大嘴女一看有人來了,做賊心虛,這就打算棄了伍環,趕快逃走。

可是伍環現在,顧不了什麼青蛙、恐龍、霸王龍了,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啊,也沒法講究了,一把死死地抓住了大嘴女手腕子。

一個要跑,一個要留,兩個人拼命地撕扯。

就在這個時候,那兩個人已經來到了面前。

伍環當時的感覺就是——腦子一片空白——也不知道這兩個人來了,是好事還是壞事。

按理說,自己在這兒抓賊,當然希望有人過來幫忙,不管是路人甲還是路人乙,甲乙組合那就更好了,可以和自己一塊抓賊,一起伸張正義麼。所以,不管是誰來了,伍環都應該高興。

可是呢,偏偏是這兩個人,伍環那就不太希望看到他們了。

這兩個人,伍環認識?

不但認識,是剛剛見過面沒幾天,尤其是其中一位,和自己真算的上是冤家路窄、不是冤家不聚頭!

那個高大的,正是鐵sir鐵警官。

那個瘦小的,正是紅衣蒙面墨鏡女,燕子李!伍環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她,反正這些特徵她都承載過。

嘿!

你說說,黑更半夜的,這兩個人怎麼搞到一起去了?

當然了,也可能是順路。

但是,伍環更願意相信,這兩個人之間,有種曖昧的關係存在。

從大眾賽場抓賭那天,伍環就已經懷疑這兩個人的關係了。如果不是鐵sir是燕子李的男朋友,那就一定是鐵sir在追求燕子李,要不然,憑什麼燕子李給他兩個嘴巴,他堂堂一個大警官,好像還挺滿足的?

賤麼?

今天晚上這個情況,再次印證了伍環的猜測,不是男女之間那點事,能在這個時候一起出現麼?

就這麼一分析,大腦裡一過電,伍環居然把正事兒給忘了。

正常的節奏,應該是伍環一看到有人來了,馬上大喊:“抓賊啊!”

可惜的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伍環溜號了。

伍環沒喊,大嘴女可反應過來了,猛地撕心裂肺地喊道:“東家,未來東家,你們倆可來了,快抓住這小子,別讓他跑了!”

尼瑪!

賊喊捉賊啊!

這手可是太毒辣了,現在這個情形,伍環是有口難辨啊。

我是抓著大嘴女,可人家也抓著我呢。我是看家了她砸碎了落地玻璃,可她就不能說玻璃是我砸碎的?

她懷裡是有東西,估計是一隻價值不菲的寵物,可人家就不能說是捨身護主,幫東家搶回去的?

等等!

不對啊,大嘴女剛才說什麼?

東家?

未來東家?

臥槽,這事兒就更搞了吧?

不僅來的倆人認識,大嘴女看來還認識這倆人。合著,這仨人是一夥的啊?全都互相認識!

這可好,就自己一個外人啊!

東家?未來東家?

誰是東家啊?

燕之屋?

燕子李!

我去,這家寵物店,莫非是這個紅衣蒙面墨鏡禽獸女的?

這下,所有的關節倒是全打通了,可伍環怎麼感覺脖頸子後面都冒涼氣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