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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環一哆嗦,怎麼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呢?

一棵大樹,一個十字路口,一個女主人,叫孫二孃。

最不幸的,我還姓伍。

要是武松還好,具備打死吊睛白額虎的實力,我伍環可不行啊,一隻土狗都把我攆飛了。這人家兒,還敢進去麼?

孫二孃瞟了一眼二人,年紀輕輕、孤男寡女,心裡猜了個八九,多半是私奔跑出來的。再一看他們手邊的腳踏車,她心裡一顫,可隨即熱情洋溢地道:“小夥子,大姑娘,既然路過我家,就別客氣了,熱乎的飯菜,總有你們一口兒。”

伍環終於聽見本地人的口音了,濃重的奉省味兒,雖然有點垮,但是很親切。不過再親切,這可是孫二孃家,我是進還是不進啊?

青曼哪想到他這麼多心思,感激地道:“二孃,那就太感謝了。”說著,拉著伍環,徑直走進了院子。

經典的農家院兒,經典的農家菜兒,茄子、豆角、辣椒醬,居然還有一盤豬頭肉。熱乎的飯菜兒一上來,伍環也顧不上害怕了。客氣了幾句,這就一頓猛造。

正吃著,孫二孃端著一大瓶子白酒進來了。

“這位小兄弟,看你渾身溼漉漉的,肯定冷的緊,多少喝點白酒吧,暖暖身子、去去寒。”別說,孫二孃還真體貼人。

“太謝謝啦!”伍環也沒客氣,就用二大碗給自己滿滿倒了一碗。

伍環經濟拮据,平時很少喝酒。但他知道,酒,是好東西,男人嘛,總得能喝點酒,要不怎麼能叫爺們兒呢。

伍環憋住氣,一口就悶下去半碗,足有二兩多。

嘿!真夠勁兒,正宗的燒刀子,估計沒70度,也有60度。一喝下去,食道里一趟火線,脖頸子後面汗就出來了。

別看這麼辣,舒服!

渾身的寒氣一下子就給鼎沒了!

“你也喝點不?”伍環把這兒當自己家了,還給青曼讓酒呢。

“我……”

“來點吧,這一天天的太刺激,來點壓壓驚。”伍環這理由絕對夠充分,可不是嘛,就這麼一半天,被綁架、被穿越、被狗攆,一個小女生,沒嚇尿已經不容易了。心裡多多少少,會有點恐懼症了。

“好吧,我也嚐嚐。”青曼酒量很小,偶爾喝一點點紅酒,真沒喝過這麼烈的白酒,今兒也算是一種挑戰。

“哎呀!好辣!”青曼呷了一小口,就嗆了,不住用手扇著舌頭。

“哈哈,可以,可以,以後你就知道這是好東西啦!”伍環看著小臉紅撲撲的青曼,藉著燒刀子的衝勁兒,心裡美!他舉起二大碗,一仰脖,喝乾了。

孫二孃在一旁一津鼻子,說實話,有點心疼。農民家,這酒也是金貴東西。沒想到,這小子這麼能喝。

可是待客嘛,既然讓到屋裡了,還能露怯麼,孫二孃笑臉相迎,樂呵呵地道:“再滿上,再滿上!”

“那我可不客氣啦。”伍環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兒了,三口兩口,豬頭肉吃了個乾淨,三碗兩碗,一瓶子燒刀子乾沒了。

“二孃,再來一瓶!”嘿,他把人家當服務員啦。

孫二孃這個氣啊,這小子也太能喝啦,是劉伶脫生的嘛?

可沒辦法,都到這份兒上了,咬牙也得給他喝啊。又一瓶燒刀子,伍環足足又喝了大半瓶。兩瓶白酒,他自己就悶了一斤半,青曼也被連說帶勸地喝了有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