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聽懂麼?”安穩開口問道。

吳媚點點頭,又搖搖頭。

“你這是什麼意思,到底聽懂了沒有?”

“故事是聽懂了,但是我想問的是,這和我們的事情有關系麼?”吳媚心想這家夥要是耍自己說沒有關系的話,今天晚上就折磨死他。

安穩眯著眼睛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其實我們現在就是金蟬,類比來看,錦瑟之事就是蟬蛻的過程,之前是我們倆當局者迷了,新錦瑟是不可能有問題的,那些人也確實患病了,這是一個悖論,看似事情矛盾沖突對立,其實我們之前只是走入了誤區而已。”

吳媚深吸了一口氣,聳了聳肩膀後,一臉嬌媚可愛的樣子看著安穩,嬌聲說道:“是是是大爺,但您說的太複雜了,能不能給媚兒解釋一下呢?”

安穩聽得靈“雞”一動,渾身都瑟瑟發抖,心裡立即默唸了大悲咒,並且告訴自己要清心寡慾,不能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既然我們沒問題,那些病人也沒問題,這種現象我們通常都用‘見鬼’來形容,既然是見鬼了,那麼只能說明,是有人在搞鬼。”安穩柔聲說道,“有人想要借這件事情,把新錦瑟給憋死在軀殼裡。”

吳媚聽了安穩的解釋,並沒有恍然大悟的感覺,她只是覺得安穩這吹牛逼晃點人的本事,可以去當傳銷組織的頭頭兒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想要對新錦瑟下手嘍?”吳媚看著擋風玻璃說道,“那會是誰?”

“我怎麼知道,說不定根本不是這樣呢。”安穩嘆了口氣。

吳媚冷哼了一聲,就不搭理安穩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說道:“你剛才說的東西都不對,所以我不能答應你。”

“???”

安穩一臉日了狗的表情,他喵的怎麼就不對了?什麼不能答應自己啊,這還要不要自己活了。

“晚上我睡客廳沙發,你別過來啊。”安穩無奈地瞥了吳媚一眼說道。

“呵……”吳媚雙手環胸,冷聲說道:“想不到你這人外表看起來也挺正經的,內心卻這麼流氓,不要臉。”

“什麼我就不要臉了,我怎麼就不要臉了。”

“你說睡客廳是什麼意思?惡趣味!哼!在床上已經滿足不了你了是麼?現在都要在客廳裡了,那以後是不是還要在陽臺在車裡呢?”

“……”

“你說話啊!你怎麼不說話了?”

安穩表示自己想哭,自己想要抱抱,這女人怕是要瘋了。

吳媚看著安穩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把身子靠過來說道:“怎麼了小帥哥,生氣了?”

安穩沉默不語,他現在想要靜一靜。

“你要理解一下媚兒嘛,誰讓你之前對我那麼禽獸呢,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不是這個道理麼?”

“我還的還不夠麼?”安穩都快哭了。“以前一年還你幾個億,現在一夜就得還你幾十億,我容易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