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瓶啤酒還沒有開封,這一瓶子要是砸下去的話,怕是能一下給人幹倒。

“去死吧!”張帥惡狠狠地喊了一句,抓著酒瓶沖了過來。

安穩憑著感覺一腳踢出,這一腳剛好踢在張帥的小腿上,讓原本疾跑的他收不住力,瞬間就朝著前面栽了下來。

安穩飛速起身,抓住掉落在空中的啤酒瓶,唰的一下揮舞了出去,哐地一下擊碎在了張帥的腦袋上。

“老子幹你孃的……”

安穩一邊伸手把臉上的血給擦幹淨,一邊慢悠悠地站起了身子,對著身後三個想要起身的大漢說道:“我勸你們別摻合這事情,他連自己都保不了,更保不了你們。”

三個剛準備起身的大漢立即又縮回了地上,繼續閉眼裝死。

啤酒瓶子砸在腦袋上,再怎麼輕那一下子下去也得是個輕微腦震蕩,嚴重點兒的,能給人直接砸死。

安穩被洛陽經常打,捱打挨習慣了,連續捱了這麼兩下子,他的身體還吃不消呢,更別說張帥這種“空虛公子”了。

剛剛那一啤酒瓶子又沒有開封,重量極大,上過物理課的人都清楚,重量和速度會對沖量造成多大的影響,安穩那一下又是全力砸出,速度極快,所以張帥被砸中後,瞬間就昏了過去。

安穩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用衣衫把自己腦袋上的鮮血擦幹淨,他現在是越來越怕這些年輕人了。

怎麼說呢,這些愣頭青可以不要命地玩,但是安穩不能,命和命是絕對不可能等價的,安穩惜命,所以一般也不想和這些人過多計較,可是有些麻煩總是會自己找上身。

安穩走到張帥面前,伸出腳掌踩在他的手掌上,不斷地來回在地面上摩擦著。

張帥很快就被這種程度的疼痛給弄醒了,他尖叫著掙紮著,可是安穩像個惡魔一樣,絲毫沒有因為他的痛苦表現而饒過他。

對敵人的憐憫,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如果剛剛安穩沒有擊倒他,那麼現在兩個人就會互換角色,承受折磨的將會是安穩,而那時候的張帥,同樣也不會放過安穩,安穩只是做了一件,處在這個位置上誰都會做的事情,無關是非黑白。

“你個王八羔子,繼續來啊!”安穩一邊低聲怒吼,一邊抓住了張帥的衣領,拖著他開始往二樓的一側走。

“放開我……”同樣滿臉鮮血的張帥喊道,“放開我……”

二樓動靜很大,不過因為有張帥之前的吩咐,卻也沒有人敢上來。

這個包間正對著酒吧的舞臺,安穩拖著張帥走到了二樓的玻璃前,然後轉身抓住張帥的腰帶,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記住我的名字,我叫李飛,以後要報仇,隨時歡迎。”安穩開口朝著張帥說了一句,然後抓著張帥的腰帶,一把拎起了張帥,朝著玻璃窗外面直接砸去。

梁雨萱和姜寒坐在一樓的沙發上,兩個人聽著樓上傳來的動靜,心裡越發不安,好幾次兩個人想要沖上去,可是周圍的保安們卻攔住了她們倆。

就在兩個人焦灼等待的時候,身後傳來了砰的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酒吧裡面所有人同時回頭,就看到了張帥的身體從二樓被人給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