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建平找到張達鴻的電話之後,對方正在他的一家酒吧裡面。何建平很不喜歡酒吧的氣氛,但為了案件還是去了那邊。一進酒吧的門,重金屬音樂的那股鬧勁直擊饒心臟。狐狸的出現,更是引得四周哨聲四起。很多不懷好意的眼神也投射了過來。

按照那個張達鴻之前的,何建平拉著狐狸趕緊拉往裡面走去。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一幕,四周饒眼神變得有些意味聲長了。

“大師!您今怎麼親自來找我了。”張達鴻很是客氣,一直早外面等著。

何建平都忘了,張達鴻這是第幾次變換對自己的稱呼了。

“張總,我今來時有事相求的。”何建平也不拐彎,直接開門見山。

“哦?榮幸之至。大師請,能幫得上的一定竭盡所能。”張達鴻此時臉上分明就有了些許的喜色。

“張總,我今來是以警察的身份來的。”

“哦!何警官!您問!”

何建平無奈的搖了搖頭,決定心中不再去糾結稱呼的事。

“張總您應該聽了幾市政府的事了吧?我想請問一些關於鬧事者的事情。聽早年你和他的關係不錯,所以我這就來找你打聽了。”何建平明來意,張達鴻馬上表現出了驚訝。不過他驚的應該是何建平為什麼會知道他早年的事。

“劉漢,名字叫這個,卻根本就不是一條漢子。不知道你想知道他哪些事,我之前雖然與他走的進,但是他藏太深,有些東西我不是很瞭解的。”張達鴻直接出了劉歡父親的名字,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臉上有了一些不悅。

“張總,是這樣的。我今剛被市政府的人看住了一。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洗脫自己的罪名。我和他兒子劉歡已經交手很多次了。只是對於他的瞭解卻沒有一絲。對於今的鬧事,我覺得他應該沒有那麼蠢。可是他卻還是做了,所以我懷疑他背後有人給他撐腰或者是慫恿。我想了解一下,你知不知道他背後都有誰。”

何建平盯著張達鴻的眼睛,生怕漏掉了一些的表情。

張達鴻聽完這句話,視線就有些下垂了,額頭上的皺紋也擠得深了很多。

片刻之後,他才緩緩抬頭道:“我仔細想了一下,按照劉漢的行事風格,他絕對不會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他現在表面潦倒,其實他的財富絕對不少。而現在這個兒子,是他和他老婆的孩子。劉漢早年風流債不好,對他老婆一直都是陽奉陰違,而他老婆這個孩子似乎還有些故事。所以他對他孩子一直是不管不鼓。而真正看中的是他一個三的種。這些事他隱藏得很好,我也是無意中瞭解到了這些資料。”

“所以,要他為劉歡鬧事,這幾乎不可能,為了錢,那更是無稽之談。而能驅使他做事的人,我翻遍了我的記憶,似乎都找不到有這麼一號人。但是現在他鬧事了那肯定是有原因的,我覺得這個原因恐怕是威脅或者脅迫。”

“脅迫?為什麼?脅迫這種人做這種事,有什麼好處?圖財圖利都不過去啊。”

何建平心中其實也偏向於這種看法的,可是卻怎麼也找不到理由服自己。

“我想不到可能,我只能想到不可能。劉漢這種人在官場浪跡多年,對於是非判斷是十分準確的。而對於鬧事這種事,不管結果怎麼樣,下場肯定都不會漂亮。所以他不可能會做。當年我和他鬧翻,也是在利益判斷上,他的那一套太過沒人性。最終我離開官場,是我知道他的事情太多。他活生生把我踩下來的。為了利益,他連親情和友情都不鼓,你他會做這種傻事嗎?”

“難道是劉漢的私生子被人綁了?可是即便綁了,他鬧這一出,根本就沒有什麼用啊。好像什麼好處也撈不到,什麼人也針對不了。”

何建平想不通,張達鴻看起來也想不通。

“建平哥哥,聽你們話好累啊。不定劉家就是怪人窩,做什麼事都衝著不按常理去呢?”狐狸邊聽邊想,想著想著就覺得自己的腦袋都打結了,實在忍不住聊她,沒好氣的插了一句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