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長假七天,雖然很長,但總會過完。

八號是大多數人的上班日,也是學生的上學日。

二中,郝希兒跟往常樣揹著書包獨自向課室走去,身邊經過的同學鮮有主動跟她打招呼的。

間或有那春心萌動的『騷』年盯著她不眨眼,被她一個白眼瞪過去,腳步一頓,一副要找打不妨上來的神『色』,頓時嚇得灰溜溜鑽到人群中去。

郝希兒面帶得『色』,走到高三二班的教室門口,卻聽見裡面有笑鬧的聲音。

“孫澤超,聽說你跟郝希兒表白了,怎樣?成功了嗎?咦!你腳上怎麼打著石膏?莫非被那個男人婆打斷了腿?哈哈!”這是隔壁三班陳偉傑的聲音,接著好幾個人鬨堂大笑。

有個男生笑道:“真的嗎?這慫包真的敢去跟那男人婆表白?我怎麼就覺得不像真的呢!”

孫澤超臉『色』通紅,埋著頭不敢做聲。

陳偉傑坐在孫澤超的課桌上,拍著孫澤超的頭對剛才說話的男生笑道:“王炸,你知道他怎麼就敢去了?我那天見他盯著郝希兒眼都不眨一眨,就跟他說,你喜歡她,就去表白啊!誰知道他真的就去了。哈哈哈!”眾人再次大笑,連課室裡其他同學都笑了起來。

剛才那外號叫王炸的人嘻嘻怪笑道:“我說這慫包怎麼這麼大膽,原來是你叫他去的,傑哥,你這麼害人不好吧?”

陳偉傑道:“我哪知道他連玩笑都分不清,我叫他去跟郝希兒表白他就去,我叫他去吃翔難道他也去?你還別說,那男人婆的脾氣像翔一樣臭,也就是他能吃得下。哈哈哈!”

孫澤超‘霍’地抬起頭,低聲道:“郝希兒不是你不能這麼說。”

陳偉傑抽了孫澤超的後腦勺一下,“呀呀呀!我怎麼就不能說?我就說了,怎麼樣?你敢咬我啊?”又用腳踢孫澤超裹滿石膏的腳,“你這腳已經廢了,以後成了跛子,誰還願意嫁給你?”

轉頭問班裡的女同學,“你們有誰願意嫁給這個跛子嗎?”

他那幾個狐朋狗友配合地大笑,還夾雜著女同學低低的笑聲。

陳偉傑愈加得意,“跛子,我現在就給你支個招,你媽不是有錢嗎,郝希兒家不是窮嗎?趕緊叫你媽拿個幾百萬去郝希兒家提親。反正你這條腿也是郝希兒打斷的,是她欠你的,對不對!哈哈!”郝希兒在學校裡用錢很摳門,同學都覺得她家裡很窮。

孫澤超臉愈加漲得通紅,低著頭不說話。

陳偉傑這回沒有聽到其他人的笑聲,甚至突然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感覺十分怪異,周圍的空氣好像驟然間降了好幾度一樣。

他回過頭想看看怎麼回事,只見一隻拳頭瞬間就到了眼前。

“哎呀!”陳偉傑捂著眼睛。

“哎呀!”陳偉傑後退了好幾步。

“哎呀!”陳偉傑倒在地上。

“哎呀!”周圍的女同學都捂著眼睛不敢看。

“滾!”郝希兒吼了一聲,三班跟著陳偉傑過來的幾個同學馬上作鳥獸散。

只剩下那外號叫王炸的夠義氣,還敢去扶起陳偉傑。陳偉傑被打得鼻青臉腫,雙手捂著肚子。要不是郝希兒留了手,恐怕肚裡的翔都被打出來。

“滾!”郝希兒又低吼了一聲,王炸扶著陳偉傑踉踉蹌蹌跑出課室。

臨出門那陳偉傑還不怕死的回頭嗆一句,“郝希兒,你這男人婆!跟孫澤超那跛子是天生一對。這麼快就護著他,你們已經成事了吧!哈哈!這七天長假過得很快活吧!已經暗結珠胎了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