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韻回到家後,抱著枕頭在沙發上悶坐了會兒。

想了會兒原道這個支支吾吾不解風情的傢伙,蕭韻突然覺得空氣裡太安靜了,她喚了一聲:“小白?”

沒在家?!她就知道。

小白那個叛徒,自從那天遇到褚由,簡直就像是遇見親爹一樣,之後三五不時地跑出門,完全不見蹤影。

蕭韻還費心思跟蹤過,就怕它遇見危險,結果看見它走斑馬線比她還溜,最後就看見它和褚由在一起。蕭韻心塞塞,簡直幽怨得像是被女兒拋棄的老母親,還好褚由把它照顧得挺好,給了她一點安慰。

要是照顧得不好,她關也要把小白關在家裡。

唔,聽起來蠻殘暴的。

蕭韻揉了會兒手上的抱枕,腦中浮現出今天陳姐打來的電話――

【注意安全】

這句話有點奇怪,蕭韻只是一個小蝦米,對案子也不見得起了什麼關鍵性的作用,那就算是幕後黑手狗急跳牆想要報復破案警察,也犯不著對付她這個小人物吧?

注意安全?

這真是有點意未盡的感覺,陳姐好像有什麼沒有說。

她想要不要再打個電話過去問問?

看了看時間,十一點半,算了,明天上班再去問吧。

夜裡兩點,老舊的成像小區安靜了下來,就像是垂垂老矣的老嫗在月光下打著酣。

樓道里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蕭韻警覺地抬起頭。

因著昨日的那份類似於約會的邀請,她到現在還沒有睡著。畢竟是大姑娘了,春心萌動也會在深夜裡輾轉反側。

她豎著耳朵聽了下,沒動靜了?又緩緩倒在床上。

這棟樓牆體不厚隔音不好,所以大家都會默契地把活動時間安排在晚上12點之前,這樣就不會太打擾到別人。

所以在晚上2點還聽見聲音,不是小偷,就是哪個新來的租戶不懂規矩,半夜了還在外面晃悠。

她呆了會兒,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不對,怎能突然會沒有聲音?

不應該是逐漸消失嗎?

蕭韻聽著不對勁兒,她輕輕地從被窩裡爬出來,拿著屋裡的撐衣杆趴在臥室門聽外面的動靜。

她莫名地覺得外面那個可能會跟她有關,來自女人的第六感,而且白天陳姐那句莫名其妙的話也讓她有了一絲警覺。

不管有沒有關係,警惕點總是好的。

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了蕭韻的動靜,外面已經完全不掩飾自己的行動,明目張膽地開始撬鎖。

這動靜兒?

是完全不怕她反抗嗎?料定自己解決不了他們?

蕭韻:……

她把臥室門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