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些或探究或防備的眼神,小茶表示,完全木壓力呀,有木有?

只要沒有不長眼的人跑過來惹她,她不介意當一朵安靜的小白花,獨自躲在角落裡開花……

太子殿下:“呵呵……”身為一國的太子妃,你覺得可能嗎?

有人在忍受痛苦,有人在看著那些人忍受痛苦,而有人則樂於製造痛苦。

這不,探頭看看天色,小茶又施施然從袖掏出兩個瓶子,丟給常平,道:“記得給他們準備一些軟木塞,啊……”

饒是常平一向喜歡以面癱臉示人,這時也忍不住嘴角微微一抽,默默收起瓶子,走到曹統領面前,把瓶子塞到後者的手。

都出動到軟木塞了,那絕壁是用來咬的啊,難以想像那些人吃了這兩個瓶裡的藥,該有多痛啊?

幾位産婆怔愣了一瞬,猛地明白過來了,不需要小茶開口,她們便自動解說道:“陣痛到快要生的時候,是需要軟木塞的,不然産婦很容易咬到自己的舌頭。”

那位嘴快的産婆說罷,突然一縮脖子,面帶懼意地縮到了繡墩,試圖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她想起來了,現在這裡可沒有什麼産婦,只有二十一個正在忍受折磨的大男人。

可她的話仍是讓小茶“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你沒說錯,他們確實是‘産婦’……”

在場的男人們頓時臉都綠了,至於那些已經生育過孩子,此時跟著自家男人看好戲的誥命夫人們,則對生産時的痛苦記憶猶新,不由得對小茶紛紛側目。

是打死她們,她們也不希望去嘗試此刻被曹統領拿在手的那些藥,忒忒忒可怕了!

曹統領覺得自己拿了兩塊燙手山芋,不敢多說什麼,腳下生風的出了帳篷,盡職地去完成他的喂藥工作。

高臺的男人們忍得極為痛苦,現在對於曹統領的身影那是心有餘悸,怕怕啊,根本不想看到他出現。

結果,他他他他又來了……

那豈不是代表著,新一輪的折磨又要開始了?

而且時間會愈加短促,痛楚愈加密集?

媽媽救命,他們要回家!

他們再也不敢瞧不起女人了!

看到曹統領一步步向他們走來,男人們瞬間絕望了,後悔當初為什麼要犯傻,只為了那麼一點點錢,跟著那人過來鬧事,從而招惹到那個漂亮的女閻羅王!

此時的小茶在他們眼裡,已然成為了閻羅王的代名詞,尤其是想到她言笑晏晏、面若桃花的樣子,不僅不再覺得美,反而覺得那真是令人不寒而慄的存在,全身汗毛直豎了啊啊啊啊!

他們倒是想在曹統領過來之前逃跑,可惜他們現在全身都在痛著,無一處不痛,無一處不難受,而且手筋、腳筋什麼的全都在抽搐著了,甚至鼓出了一塊塊筋團。

這樣的他們,又能逃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