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到名的田旋和馬唐對視了一眼,爽快地跪下了:“屬下遵命!”雖說她們不能跟在小茶的身邊,但當初太子殿下派她們過來時已經說過,她以後是她們的主子了,一切必須以她的命令為先,不得違抗!

又跪?

小茶真想朝天翻個白眼給她們看:“你們放心,只是暫時跟著她,以後有人頂了,我會把你們撤回來。”她的慈善堂正在訓練自己的人手,等那些孩子學成後,自會有人保護小葉子了。

要不是小葉子被人盯了,她也不會把白珝給的人放在小葉子身邊。

“是,主子!”

小茶揮了揮手,讓她們先下去,而她則準備返回屋內。

白西趁機走前,涎著臉問道:“主子,您沒有話要傳進京城嗎?”

小茶腳步一頓,只覺得滿頭黑線,堅決地搖頭:“沒有!”

“真的沒有?您確定?要不,您再好好想想?”白西可憐巴巴地望著小茶,大有她敢搖頭,他敢哭給她看的架勢。

或許是小茶這個主子為人和善好說話,跟在她身邊的時間長了,白西不若之前那麼冷漠,時時在人前擺出一張面癱臉,而是暴露出了他的本性,偶爾跳脫,偶爾賣蠢,偶爾還學他的前主子那般抽抽風。

如現在,又抽了!

小茶聽了他的話,居然真的側頭想了想,然後再次搖頭:“真沒有!”

“主子哇,您想害死小的哇……”白西立馬哭喪著臉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狀,眼睛眨啊眨的,想要擠出兩滴眼淚給她看。

無奈他一個大男人向來信奉流血不流淚的宗旨,哪怕在暗衛營時訓練得那麼痛苦,九死一生,他都不曾流過一滴眼淚,現在哪兒還哭得出來喲。

“放心,你是我的人,我說你死不了,你死不了。”小茶彷彿不知道白西內心的糾結,還很好心的安慰他。

白西的臉都快皺一團了,心裡瓦涼瓦涼的。

想從女主子這裡騙一句口訊怎麼那麼難呢?怎麼那麼難呢?他還要不要當太子殿下的貼心好下屬啦?

在白西絕望的時候,小茶忽然說道:“啊,我想起來了,確實有那麼一句。”

“請主子示下,小的一定用心記住,一字不漏地幫您傳回京城那邊。”白西瞬間看到了希望,搖著尾巴蹦到她的面前——如果他有尾巴的話。

“那些女暗衛的身體因為練功過度,體寒嚴重,這樣可不利於以後的子嗣,讓他以後別逼得太緊了。”小茶想到她用靈氣探知的馬唐等四名丫鬟的身體狀況,不得不多嘴說一句。

白西沒想到小茶說的是這件事,霎時間臉色紅得快滴血了,支吾道:“主……主子……”這種話,不好往京城裡傳吧?

“一字不漏,嗯?”小茶危險地眯起了眼睛,嚇得白西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

“一字不漏!一定一字不漏!”

“行了,我會先幫她們四個調理一下身子,等研製出合適的藥物,再讓你送進京城,給那些女暗衛們服下。”小茶擺擺手,讓白西沒事別來打擾她,然後走進房間關房門,閃進空間繼續研究藥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