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真大啊。”

“精彩!”

兩名男子也笑著向周圍的人拱拱手:“謝謝捧場!”

好麼,這是變成了賣藝現場麼?

只要圍觀的群眾再朝他們丟銅錢,那就是活脫脫的現場賣藝哇。

不過當事人李四可沒那個心情去看那兩名男子的表演,門一被砸開,他立馬急不可待地掄著砍柴刀,往裡邊沖去:“賤人,給老子滾出來!”

他都沖進去了,帶來的那些同伴自然也要跟進去啊,然後那些看熱鬧的人也跟著擠進去,呼啦啦一下子擠進了一大群人,立馬把個偌大的前院子擠了個水洩不通。

這座宅子的面積不是很大,在京城中來說只能算是中等偏下的生活水平,不過地面被收拾得還算幹淨,一看就是常年有人生活著的地方。

有住在附近的鄰居立刻察覺到不對了,疑惑地對身邊的朋友說道:“奇怪了,我記得這座宅子沒人住的呀,每日進進出出的,都沒見人從裡面出來,怎麼這裡收拾得這麼幹淨?”

他朋友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沒看見那個男人說他婆娘住在這裡,還有一個姦夫麼?當時你怎麼沒說裡面沒人住呢?”

“我怎麼知道他說的是真的,不過就是想跟著來看看熱鬧麼。”

朋友:“……”

為了看戲,你也是夠拼的。

李四彷彿聽不到那些人的議論,帶著他的朋友繼續往後院沖,但凡是覺得能住的房間,他都要上前踹開房門,沖進去搜尋一番。

其實也不用他特意去搜尋,這座宅子實在不是很大,正房就那麼一間,目標明確,只要他徑直往裡沖就行。

很快,他就從正房裡拖出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揪著她的頭發,把她拖到院子裡,扔在眾人面前。

那個女人在掙紮中,把鞋子都掙脫了,兩只鞋子一前一後的掉在地上,露出她穿著白襪的腳,在保守的古代人們的眼中,就跟露出胳膊、大腿差不多。

“賤人,你對得起我了。”李四狠狠地朝女人踹了一腳,把她直接踹得慘叫一聲,趴在地上不動了。

同一時間,李四的夥伴們也把一個同樣衣衫不整的男人給揪了出來。

那個男人還算是囂張,被人揪出來了,還一邊掙紮著,一邊叫罵道:“幹什麼,你們幹什麼?你們這是私闖民宅,要被判刑的,瞎了你們的狗眼,還不趕緊放開我?”

這是一個長相白淨的男子,身子骨不算是強壯,但面板比較白,一看就是那種養尊處優,沒怎麼吃過苦的人。

這樣的人面對一群常年在田地裡勞作的農民,就是在武力值上都不對等了,被鐵鉗一樣的手製住,不管他怎麼掙紮,都無法掙脫他們的手,只能徒勞地叫著。

“啊呸!”剛才還反對闖進來的李七一口濃痰吐到男人的臉上,罵罵咧咧道:“你還有臉叫?就你這與別人的婆娘偷情的雜碎,也好意思叫人放了你?老子打不死你!”

說罷,他幹脆跳起來,一個巴掌拍到那個男人的頭上,把男人拍得眼前金星直冒,腳下一個趔趄,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