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警察學院取消考核資格,且三年內無法再次參加相關考核,兩人顯然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平日裡趾高氣揚的氣息已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失落和悔恨。

一杯又一杯將米黃色的酒液灌進肚子,二人都是沉默不語,只管灌酒。

忽然,馮俊麟一拳砸在酒桌上,獰聲說道。

“不行!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廬江生已經喝得有些醉了,聞言失笑了聲,譏諷道。

“都落到這番田地了,你還想怎麼樣?”

“你這話幾個意思?”

馮俊麟眉頭一皺,聽出了他話音中諷刺的味道,道。

“要不是因為姓唐的,我們至於搞成這樣?被人看了笑話就算了,三年!你等得起嗎?”

“等不起。”

廬江生不可否認地搖了下頭,一手扶上太陽穴揉了揉,道。

“俊麟,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就別再惦記姓唐的了,我們還是想想以後怎麼辦比較好。”

“你意思是就這麼放過他?”

馮俊麟臉色不怎麼好看,在酒精的作用下面容顯得異常猙獰。

“不然呢?”

廬江生說著,嘆息道。

“他是警察,我們能拿他怎麼樣?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你連這點看不開?”

不等馮俊麟說話,廬江生錯開了話題。

“不說這些,以後你有什麼打算?我準備離開雲城,到我表哥的安保公司當保鏢,三年以後看情況考慮要不要回來再考一下刑警。”

馮俊麟聽他說起以後的打算,眉頭皺了又皺,沒被他的話題帶著走,說道。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你別急著離開雲城,我們先談談怎樣給姓唐的留點教訓!”

“唉,我說你這人怎麼就不聽人勸呢?”

廬江生“嘖”了聲,道。

“你要想找唐龍麻煩,你自己一個人去!我不摻合,不要拉上我!”

“你這是怕了?”

馮俊麟掃了一眼過去,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