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聽到邱莎莎的話後,自個抬起頭朝著前面的山壁望了望,嚥了口唾沫,一句話都沒有說……

“行了,爬過去不可能,只能繞路走。 .”邱莎莎說著,便開始招呼眾人,背上揹包,再次上路。

雖然說是繞路走,但是往左邊繞著走,還是往右邊繞著走,這讓我們四個人站在原地犯了難,邱莎莎只得再次拿出了地圖,和一面銅質的羅盤推算了起來,十分鐘後,邱莎莎便推算了出來,帶著我們朝著左邊走了過去。

一路行走,我們越是朝著左邊走,我就感覺這地勢就越低窪,走了能有一個多小時後,我們腳下的地面上突然出現了一層層的如同鯉魚鱗片的不知名物體,在太陽的照射下,極為的眨眼。

胖子後,喜出望外,蹲下身子去拿地面上的那些“鱗片”,嘴上不忘說道:

“我說各位,咱這是找到寶貝了是不是,這地上發著光的都是什麼?是寶石不?”

我試著走上前,踩了一腳,那些“鱗片”馬上就傳來一陣“喀吧喀吧”的碎裂聲,全部變得四分五裂,極為堅脆,根本就不是什麼寶石。

“這些東西最好別碰,有微毒,抓緊趕路吧。”蕭然這個時候留下一句話,自顧自地朝著前面繼續趕路……

繼續向前趕路,走了大約能有兩三個鐘頭之中,走在最前面帶路的邱莎莎好似發現了什麼一般,轉身快步朝著山壁那邊走了過去。

蕭然緊隨她其後,見此我和胖子也快步跟了上去。

走近之後,我才發現,這面山壁之間,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在一片草窟窿間,多出了一個直供一人行走的山縫,這條山縫很深,給人一種能穿透這面山壁,直通到對面的感覺。

邱莎莎側身走了進去,盯著這條山縫會兒,終於做了一個決定,取近棄遠,往這裡面走,雖然有些危險和不確定因素,但是隻要這條山縫真的能透過整個山壁,我們可就減少了很多時間。

這對於現在救人如救火的情況下,很值得我們去冒險。

邱莎莎問了問我們的意見,眾人達成一致,前後一起朝著這個山縫之中走了進去。

走進這山縫之中,就此沿路跋涉而去,剛走沒多久,我們便驚奇地發現在這山縫之中的山壁上面,盡是一些很原始的巖畫,這些巖畫很古老,倒像是有些年頭。

壁畫雖然原始,但卻還算清晰,我接連處,不禁有些乍然,在那些巖畫飽受剝蝕的山壁上,都描繪著一幕幕男女交合的場景……

和胖子面面相覷,完全傻了眼。

“我……我說師兄,這寫壁畫誰他娘顯得蛋疼給畫上去的?虧是是以前,這要是放到現在,那還不讓掃h大隊給逮進去喝茶啊?”胖子些壁畫說道。

我是奇怪,這道山縫之中,到底是什麼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多壁畫?

而就在我納悶的時候,邱莎莎卻開口催促我們道:

“都別有什麼好趕快走!”

一直到現在,我才反應了過來,這邱莎莎無論她多麼強勢,畢竟還是一個女孩,她在我們幾個男人面前些壁畫的時候,難免會羞澀。

我和胖子也沒多說,快步跟了上去,一邊走,我一邊打量著這些壁畫,走著走著,這些山壁上的壁畫突然到頭了,而在壁畫的末端,則是有一個巨大的人頭蜈蚣身子的怪物……。

畫工和之前的那些男男女女則是不同,惟妙惟肖,人頭的面貌,是一個男人,一個長相極為陰柔的男人。

不知為何,當我個人頭蜈蚣身子的畫像後,有了一種很是熟悉的感覺,好像是在哪裡見到過,卻有一時想不起來……

對!對了,我之前和刀疤臉還有白若彤趙曼他們一起下的古墓之中,在那個巨大的青銅棺上面就麼一副畫像!

現在回想起來,這兩副畫簡直一模一樣!

想到這裡,我疑惑了,這兩副畫像它們之間到底有什麼關聯?為什麼會出現在相隔千萬裡的兩地?還有,那畫中的人頭蜈蚣身子到底是什麼東西?

“師兄,你發什麼呆呢?跟上啊!”這個時候,胖子突然轉頭提醒了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