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老大爺,我和胖子便跟清風道長在村口分別,上了胖子停在村頭的車,他帶著我一路直接朝著那鬼醫楊振天的家裡趕去。

等我和胖子風塵僕僕地趕到了楊振天的家裡,敲開門,還是上次那個小男孩從裡面走了出來。

“你師父呢?”我直接對那小男孩開門見山地問道。

“我師父他有事出門了。”那個小男孩看著我說道。

“什麼?!他、他去哪了?什麼時候回來?”我聽到這個訊息,頓時感覺一陣不爽,有種讓人給耍了的感覺。

“我師父他老家人沒跟我說,我也不敢問,但是他臨走的時候囑咐我,若是你們倆個再來的話,讓你把這個交給你們。”那個小男孩說著從衣服兜裡掏出了一張白紙遞給了我。

我忙接過來開啟一看,只見上面只寫著五個大字:

“降頭早已解。”

看到這裡,我和胖子相視一眼,頓感無語,原來這鬼醫楊振天第一次來的時候,就把胖子身體裡面的陰陽降頭草給解開了……

不管怎麼樣,既然降頭已經被楊振天給解開,該說謝謝還得謝謝,要不是人家,胖子恐怕早就歸位了。

“小朋友,等你師父回來,替我們跟他道聲謝。”說完,我和胖子便告辭走人,開成直接朝著東店市趕去。

回到了東店市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胖子帶著我回到他家裡,我便趕緊把手機充上電,而胖子此刻也是一邊充電,一邊給他那個朋友打電話,讓他朋友幫忙把那顆精參給送過來。

掛了電話,沒一會兒,胖子家裡的門鈴就響了,開啟門一看,一個中年男子手裡正拿著我的精參站在門外。

胖子忙把他招呼了進來,相互引薦介紹,我才認識了胖子這位朋友,他叫盧秋實,人如其名,看起來有些老實巴交、不善言語,和我跟胖子沒寒暄幾句,便稱家中有事走了。

等那盧秋實走後,我看著花盆裡的這棵精參,發現它上面的本來開著一朵紅花此刻結出了一棵淡綠色的果子,果子上面發出了道道暗香,一直在刺激著的我嗅覺神經。

“師兄,你這人人參怎麼花兒都謝了,還有香味?”這時胖子走了過來,看著我手中的這顆精參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估計是這個果子上發出來的香味。”我說著把精參放到一旁窗戶上,又給它澆了一點兒水。

見這顆精參沒什麼事兒,我便回到了房間,開啟手機,這次卻出乎我的意料,只有雷子給我打過一次電話和方子燕給我發的一條資訊。

雷子給我的打電話,不用想我就知道是問我為什麼開學沒有去上學,不過好在父母和班主任並沒有給我打電話,看來是刀疤臉早已幫我提前跟學校裡的領導打過了招呼。

還別說,這認識國家的人就是爽,不用上學請假都不用請,直接給學校領導說一聲,全部ok。

開啟方子燕給我發來的那條簡訊息一看,她也是在問我為什麼沒有去上課,我想了想,便把那條簡訊息給刪除了,便關上手機打算洗澡睡覺,然後就準備準備開始上學。

可就在我剛把手機放下,它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正是清風道長給我打過來了。

我想都沒想就接了起來:

“喂,師父。”

“十三,處理完你朋友的事情,趕緊給我回到青竹觀,我有你師伯的另外一魂的訊息了,你那陰陽眼派的上用場,明天你同我一起去找。”

在電話裡聽到清風道長說出這麼一串話,我不禁狂喜,陸真人她複活有望了!心也同時猛地狂跳了起來,嘴上連連答應:

“好,好,我明天一早就回青竹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