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一天光趕路了,還沒吃呢。”

“那我去給嫩倆下幾碗麵條。”老大爺說著就進屋去給我和胖子下面條去了。

於是,我倆等面條上桌,多放辣椒,吃得出了一身大汗。

面條吃到半截,那老大爺上來問我和胖子誰告訴他們這裡鬧僵屍旱魃的?

胖子實在,吃著面條直接說出了實話,說是一個叫楊振天的人告訴我們的。

那老大爺聽後點了點頭,看著我和胖子,語氣有些擔心地問道:

“我說嫩倆個真的要去找那旱魃?它可厲害著來。”

聽到老大爺的話,我心念一動,我和胖子是初來乍道,人生地不熟,但是眼前這老大爺卻是在跑馬村住了好幾十年,何不讓他給我們多說一些當地最近所遇到旱魃的事情,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些資訊對我們來講十分有用。

於是我放下手裡的筷子,看著老大爺問道:

“我說大爺,您能給我們講講你們村子裡鬧旱魃到底是怎麼個鬧法不?”

就這樣,那老大爺才給我和胖子講述了起來:

這鬧旱魃,起先是村裡老有人丟雞丟鴨的,開始村子裡還以為是來了村外賊,可是過了不久,竟然有人家的牛也丟了,然後就是豬圈裡的豬也丟了,終於有一天晚上,村長在家裡突然聽見院子裡的狗叫,然後狗低吼了一聲,就再也沒叫了,然後就是雞狂叫的聲音,等村長和家裡人把屋門開啟跑到院子的時候,雞早已不見了,一隻都沒有剩下。

怪異的是,大門竟然還在鎖著呢,也就是說,大門從來就沒有開啟,雞籠開啟了,這下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時,村子長才想起他的狗,當他來到他的狗面前,整個人都怔住了,那狗的肚子好像被什麼利器劃破了一樣,內髒和腸子流了一地,地上一灘血,狗的頭直接斷了,和脖子分離,只有一點兒皮毛和脖子相連,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活活撕斷一樣……

再後來,這慢慢發展成有人家裡開始丟小孩子,一到晚上,前一分鐘還在院子裡自個兒玩的孩子,下一分鐘就不見了,門也鎖的好好的,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自此之後,大家就感到事情的怪異和恐懼了,整個村子人人自危,心念惶惶,還有的村民反映說,他和家人經常在半夜裡聽到房頂之上有動靜,好像有人在房頂上走路一樣,這裡的人住的都是瓦房,房頂稍微有一點動靜,就能聽的清清楚楚。

直到村子一個年歲大見識廣的老頭說村子裡這是鬧僵屍旱魃,老頭這麼一說,村民們都聯想起附近這幾個村子已經小半年滴雨未見了,都各自慌了神,便四處找高人來看。

可是請來的“高人”也不少,各種稱自己多牛x,多厲害的人,全都一個不剩的全交代在了村後頭的墳圈子裡,錢沒少花,人沒少死,但是那旱魃依舊沒有除掉。

老大爺跟我和胖子說到這裡的,忍不住重重地嘆了口氣:

“哎!這是造孽啊造孽,這都死了多少人了,村子裡能搬走的全搬走了,剩下我們這些老弱病殘只能等死咯……”

聽了老大爺的話後,我剛想開口勸道幾句,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我拿出來一看,正是我師父清風道長給我打過來的。

“喂,師父。”

“你在醫院幾樓?我昨天晚上有急事耽誤了,馬上就到醫院了。”清風道長對我說道。

“我……我沒在醫院。”我對清風道長說道。

“什麼?不在醫院,那你在哪?”清風道長問道。

“跑馬村。”我說道。

“跑那麼遠幹什麼?”聽清風道長的語氣,他似乎知道這跑馬村。

“這村子裡鬧旱魃,我準備和胖子把它給揪出來滅了。”我說道。

“啥?!你倆個傻蛋二百五!!簡直是初生牛犢不怕蘭州拉麵,那旱魃你們也敢去惹?!聽著啊,我馬上就趕去那跑馬村找你們,你倆千萬別去找那旱魃,要不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先隨便找戶人家住下,我沒去之前別出門,聽到了沒有?!”清風道長似乎被我剛才那句話給驚到了,結束通話了電話,火急火燎地朝著跑馬村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