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晚上10點多的時候,我們總算到了貴州,整整坐了十幾個小時的車,屁股都坐的生疼。

車子在一酒店停車場停下後,我下車走路都感覺發飄,第一次覺得踩在路面上如此踏實。

我們四人和刀疤臉還有陳羽洛兩人集合後,便一起住進了酒店。

每人要了一個單間後,約定明天一早集合前往茂蘭喀斯特原始森林。

回到酒店的房間裡後,我一下子躺在了床上一動都不想動彈,腦子裡想著刀疤臉不是說八個人一起下墓嗎?怎麼現在我們才六個人?另外兩個去哪裡了?難道他們突然變卦不去了?

算了,不想了,先去洗澡,從床上爬起來洗了個澡,我就倒頭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眾人集合後,再次上車,朝著茂蘭喀斯特原始森林趕去。

車子行駛出去兩個多小時後,然在一山區公用停車場停下,然後我們六人同時下車,此時在我們前面只有幾條長滿雜草的小路,刀疤臉先是拿出幾套衣服,讓我們換上穿越原始森林所需長衣、長褲、帽子、綁腿等,以防被蟲蛇叮咬。

然後每個人身上都背上大大小小的揹包,裡面裝有水、食物,衣服、還有下墓所需的各種裝備道具。

除了白若彤外,我們五個人身上的負重都不輕。

全部準備妥當之後,刀疤臉拿出一張地圖後,照著他手錶上面的指北針和陳羽洛商議了許久,最終才定下具體方向,我們便帶著他倆後面,朝著茂蘭喀斯特原始森林深處走了進去。

進入了密林的深處,各種粗茂的大樹越來越多,抬頭看只能看見一點的陽光,而有的地方甚至連陽光也沒有了。

地面苔蘚類植被非常茂盛,它們一直延伸到樹幹上三四米高的地方,同時也是因為潮濕的緣故,常年堆積的落葉和樹枝逐漸腐爛,發出一股股潮濕的腐木味道。

而卻山路上很多石頭和樹上都是苔蘚,踩上去非常的滑,好幾次走在我後面的白若彤差點兒摔倒,我只得用手裡的燭龍九鳳砍了一根樹枝跟她當柺杖用。

越這原始林森裡走,蚊蟲就越多,身上時不時地會爬滿各種各樣的蟲子,還好刀疤臉提前都做了準備,要是穿著短袖短褲進來,馬上全身是包。

跟在我身後的白若彤似乎對這原始森林很感興趣,也不管我們到底是來下墓還是旅遊了,見到風景好的地方,就掏出手機拍照,不過在這種地方,手機是沒有任何訊號,也只能拍照用。

“走路的時候千萬要小心,低頭看著點兒,別踩到蛇。”走在最前面的刀疤臉提醒我們道。

走了能有將近兩個小時,我們一行人才停了下來,簡單的吃了些東西,休息了一會兒,然後繼續順著地圖和陳羽洛所指的方向趕路。

說道這裡,我不得不佩服這陳羽洛,在這種四處都一個樣子密林中,他僅憑一雙眼睛,就能分辨方向和尋找古墓的具體位置,的確是有兩下子。

而那兩個中年人一路上一直都沒有說話,只是悶頭趕路,我一度懷疑那兩個人是不是根本就是啞巴。

這次趕路,一直走到了傍晚,刀疤臉才招呼眾人原地休息,準備在此搭建帳篷和點篝火。

我們四個大老爺們搭起帳篷後,我便把背在身上的揹包全部放在了帳篷裡,馬上感覺身上輕松多了,活動了一下,走出帳篷,外面已經點起了篝火。

此時天已經暗了下來,眾人一起盤坐在篝火旁拿出肉幹、壓縮餅幹吃了起來。

“陳老弟,你這觀星尋脈的本事我服氣了,這哪個朝代的古墓都能讓你給翻出來。”刀疤臉坐在篝火旁啃著手裡的肉幹對一旁的陳羽洛說道。

陳羽洛一笑說道:

“其實說到底,不管哪朝哪代,中國幾千年來的墓葬格局,都是來源於五行風水佈局,萬變不離其宗,都講求風也求水,也可以說,只要懂得觀看天下山川大河的脈向,隱藏得再深的古墓也能輕而易舉地找到……”

就在他們談話的時候,我突然注意到,在我對面趙曼的身後有幾棵極為粗壯的槐樹上面好似多出了一樣東西,藉著篝火光仔細一看,我就被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我在其中一棵槐樹樹幹上面,竟然看到了一張怪異的人臉!!君子聚義堂活人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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