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嘴硬!是不是把監控錄影放在你們面前就死心了?!”那女警看著雷子說道。

“監控錄影放在我們面前,我們也沒打人,我們打的是畜生。”雷子的牛脾氣又上來了。

他說話的時候,我蹬了他幾腳,這人在屋簷下,該低頭低頭,好漢不吃眼前虧啊。

誰知雷子好像一點兒沒感覺到一樣,說話不經過大腦,心裡想什麼,嘴裡就說什麼。

“放肆!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是派出所,你們要是再給我打哈哈,有你們兩個小子好看!!”一旁的那個做筆錄的男警察把手裡的本子合上,瞪著我和雷子怒吼道。

“說!為什麼打人?”那女警察又問了一遍。

“我們兩個就和那個叫林森的男人發生了一點兒口角,一時沒忍住就動了手。”我生怕雷子在說出什麼不中聽的話,忙搶在他之前說道。

“誰先動的手?”那女警察看著我問道。

“我。”我直接說道,現在撒謊也沒有什麼意思,因為畢竟那別墅裡有監控器,而且事實就是我和雷子先動手打人的。

“因為什麼發生口角?”是那男警察開口問我。

我一下子猶豫了,這怎麼說?說為了林森殺人?我們現在也沒有證據,要是這麼說,再被那人渣搞出一條誹謗罪,可夠我和雷子受的了。

所以思前想後,我還是對那兩個警察說道:

“因為他出軌,出去拈花惹草,最後導致被他勾引的女孩自殺,我們看不慣,就去罵他了,罵著罵著就動手了。”我並沒有說實話,有些時候,說實話,真的不會有人相信。

“就因為這個?那死者和你們什麼關系?”聽了我的話之後,那女警察的語氣明顯緩和了不少。

“沒有關系,就是看那人渣不爽。”我說道。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雷子又補充了一句。

“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們以為你們是誰?這人犯錯,有警察有法律制裁,什麼時候輪到你們了?還拔刀相助?出手打人算什麼拔刀相助?!”那個做筆錄的男警察看著我和雷子說道。

我倆只有聽著,誰都沒說話。

這時,那個審訊我倆的女警察對他點了點頭,然後接了個電話,走出了審訊室。

現在整個審訊室,就剩下我和雷子,還有做筆錄的那個男警察。

那男警察做完筆錄之後,把本子放在了桌子上,給自己水杯裡倒了一杯熱水,喝了一口,看著我和雷子說道:

“你們把身上的東西都拿出來,手機,揹包。”

雖然我倆都帶著手銬,但是倒也不妨礙從口袋裡掏東西。

當那警察看到我隨身揹包裡的那本《母豬配種注意事項與技術》,一臉驚訝和吃驚地看著我問道:

“小兄弟,哥哥我活了一輩子,沒佩服過誰,你我是真服氣了,你這口味也太……太重了吧。”

聽了那警察的話,就連一旁的雷子也是一臉狐疑地看著我。

哥們我特麼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他孃的清風道長,你說你拿什麼當封面不好,非得用這本書!這下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見我沒說話,那警察倒也沒難為的,把《母豬配種注意事項與技術》放到桌子上之後,看著我和雷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