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神秘人的身影虛幻了起來,變成一道道的殘影,旁若無人般的從人群之中穿過,幾個呼吸間,神秘人已經走出通道,甚至都沒有回頭看那些碧天宗門人一眼。

只見通道中的數百碧天宗門人有的昏迷,有的握著斷裂的劍,渾身抽搐著,倒是沒有一個人丟了性命,這還是神秘人最後一刻留了一手沒有傷及他們的要害,只是暫時讓他們睡一覺罷了。

……

再說另一邊,神秘人已經離開了界口,到了一處隱秘的山谷,只見其隨意摘下面具,露出清秀淡雅的臉龐,赫然是古寒。

古寒將面具與身上的長袍一起取下,一把火全部燒盡,又換上一身白色的紗衣,若無其事的躍出山谷。

剛跳出來,只見頭頂上飛過數隊人,看裝扮都是碧天宗的人,想必是受到傳訊,趕去界口處,只不過他們來晚了一步,罪魁禍首已經與他們擦肩而過了。

古寒即想要幫助拓莧脫身,又想就在這裡繼續安靜的打聽地靈界的座標,所以,才隱藏了自己,他倒不是怕碧天宗找麻煩,而是不想在這裡造過多的殺戮。

可惜拓莧到最後也不知道,這個幫她逃出重重包圍的人,居然是她一直心心念叨之人,不過也是,她意識裡的古寒只有煉氣期的修為,想到誰都不會想到他。

……

但是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嗎?顯然沒有,碧天宗在自己的地盤丟了如此大的面子怎麼可能就這樣結束,因為拓莧的悔婚,碧天宗與琉璃宗算是徹底撕破了臉面。

拓莧出逃的第二天,琉璃宗的宗主以及他們帶到天虛界的門人便以抓捕拓莧抓緊離開了天虛界,但是拓直擔心拓莧逃不出天虛界,所以在半途中又折返了回來。

也因此,拓直暗地裡尋訪之時被碧天宗的人又抓回了碧天宗關了起來,遭受了慘無人道的折磨,還放出話來,拓莧一日不露面,拓直便會一直受折磨下去,一直捱到他死為止。

但是現在的情況是,拓莧已經離開了天虛界,這裡發生的事她顯然無從得知,所以也沒人會為了一個拓直而得罪碧天宗這個天虛界的無冕之王。

……

訊息在天虛界傳播開來的第三天夜裡,距離拓直被抓也已經有了五個日夜。

一道黑色的身影鬼魅似的潛入到了碧天宗裡,只見此人,一身黑色冠帽服將整個人包裹起來,與漆黑的夜色融為一體,只見此人身材略瘦,卻異常靈活,倒是沒有被碧天宗守夜的人發現。

噗嗤…

“想活命的話,別出聲,懂?”

黑衣人捏住一個守衛的脖子,將其拎到一僻靜之處,冷聲道。

守衛驚恐的點了點頭,表示一定配合,命都特麼的被你抓著了,我說不配合又用嘛?

“拓直在哪?說!”

“我不知道什麼拓…啊…唔…”

守衛剛想說不知道,黑衣人的手中不由得加重了些力道,他正要喊疼時,黑衣人眼疾手快的捂上起嘴,只剩下了幾聲微弱的悶哼聲。

“再給你一次機會,拓直在哪?”

“大爺…哦不…親爺爺,我真的不知道您所說的拓直在哪,我就是個打雜的,上有老下有小的,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守衛著實被黑衣人眼中的冷意嚇的不輕,連聲音都帶上了哭腔,說道最後褲子里居然發出一絲絲惡臭。

“我去!”黑衣人呆了一下趕忙放開守衛嫌棄似的向後退了幾步。

守衛趕忙轉身逃,但是剛走兩步便感覺脖脊一痛,軟綿綿的躺了下去。

“一個大老爺們,不至於吧,這麼不經嚇。”

黑衣人鄙夷的看了地上之人幾眼,便再次隱到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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