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公子哥只是腦殘的話,那如今他這番話,便是作死了。

別人不曉得,暮染還不曉得麼?

池墨醫術了得,武功更是深不可測,她沒把握與之切磋兩招,眼前的紈顧少爺?

呵呵……

想到此,暮染很不厚道的笑了。

她這一笑,倒是讓那放蕩公子哥不滿了,厭惡的呸了一聲:“真是惡心,你這麼一笑,本公子要做上一年的噩夢了!”

原本暮染很想瞧著池墨如何收拾這家夥的,但沒辦法,她今日心情很好,就勉為其難的親手教教他如何做人吧。

“惡心嗎?那還真是我的不是了。”

那人顯然沒意識到危險,依然理直氣壯的回道:“算你識相!哼,趕緊轉過臉去別讓本公子看你那張臉,不然我可保不正會不會把你給廢了。”

暮染還是在笑,甚至一步步的朝著那公子哥走了過去。

見此,反倒是池墨好整以暇的挑了挑眉梢,不動聲色的退到了一邊。

“去去去,你過來幹什麼?不是說了討厭你這張臉嗎?本公子……啊!!!”

在這個寂靜的夜裡,這聲慘叫別提有多驚悚了。

只聽噗通一聲,那公子哥整個人便被暮染扔到了河裡,後面的下人們通通愣住。

“不想跟你們公子一個下場的,最好別來惹我。”腰間的軟劍對準了他們一個個,暮染滿意的看著他們畏懼的神色。

做完這一切,當她再去找池墨時,卻已發現身後空空如也。

又走了?

真是的,連聲招呼都不打,嘆了口氣,暮染把軟劍收起,掏出懷中的小木人兒,深深的看了一眼,懷著一副美好心情,離開了橋頭。

翌日一早,她便去了軒轅閣去向安國候稟報。

“做得很好,小染啊,辛苦你了。”

“為侯爺分擔是暮染分內之事。”

“呵呵,昨晚一夜沒睡好,你去歇著吧。”

“暮然退下了。”

待她離開後,劉伯才走過來,對著安國候誇贊:“老爺這招走得不錯,只要讓染姑娘時刻看到世子,一旦引起她對柳小姐的妒意,老爺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安國候嘆氣:“只能這樣了,夜兒平時不許暮染近身,還談什麼增進感情?那樣下去,兩人早晚都會如同陌路,無論如何,我也要把兩個人綁在一起。”

“那柳小姐……”

“我安國候的兒子,擔不起宰相家的千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