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葵看著唐玉和,“你又在打什麼主意?”

唐玉和親了青葵一口,“夫人這回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就是想和夫人去泡個溫泉,洗洗鴛鴦浴什麼的。”

青葵:……

唐玉和還在道:“夫人可還記得初時為我沐浴的事……”

青葵一巴掌扇了過去,“還有臉說!”

唐玉和抓住青葵的手,“沒臉說,用嘴說。”

說完,唐玉和將青葵壓倒,親吻起來。

屋裡伺候的侍奴,麻利地收拾了東西,退出屋子,關上門。

“夫人。”王九孃的婢子將一封密信交於她手上。

王九娘拆開看了看,然後扔進了炭爐燃燼,開口道:“我這幾日有些胸悶不舒服,明日請個醫師來瞧瞧。”

身旁的婢子應聲。

“哪裡不舒服?”唐玉規的聲音在屋外響起,王九娘看了一眼炭爐,起身含笑迎向進門的唐玉規,“小毛病,皇子不必擔心。”

唐玉規寵溺地親了親了王九娘,“你如今可是我的寶貝,可千萬不能出事。我看,還是請旨叫宮裡頭的醫師來看看。”

王九娘目光微轉,“皇子不必如此,萬一無事,反倒讓外人以為我恃寵而驕。不若先請外頭的醫師看了,若真有什麼事,再說不遲。”

“好,依你。”唐玉規拉著王九娘來到榻上坐下,溫聲道:“你祖父那邊怎麼樣了?我瞧著,這兩天朝中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王九娘含笑道:“皇子放心便是,祖父是得高望重的老臣,有他出面,已有許多重臣追隨。再加上,衛家囂張跋扈,看他們不順眼的人,實在多了去了。皇子不必擔心,此次,衛家必定倒臺。”

唐玉規愛憐地撫了撫王九孃的臉,“那就好,得妻如此,是我的福氣。”

王九娘偏開頭去,“皇子說地哪裡話,妾可擔不上正妻之名。”

唐玉規一嘆,摟著王九娘道:“眼下孔氏懷有身孕,我也不好做什麼。你為我付出了這麼多,立下了大功,我都記在心裡。況且,論身份的話,你也在她之上。待她生産過後,我自有計較,絕不會委屈了你。”

王九娘靠在唐玉規懷中,“可她畢竟是陛下賜婚的皇子妃,妾如何能相提並論?”

唐玉規道:“她是我的妻子,可她心裡卻只有孔家。眼下,我都被唐玉項欺負成這樣了,她卻還是無動於衷,一味叫我隱忍,更不肯讓孔家出面圖謀。這樣的妻子,如何能與九娘你相比,你實在比她好太多。”

王九娘微笑起來,“嫁夫隨夫,妾的心裡,只有皇子一人啊。”

唐玉規笑了起來,“我的心裡眼裡,如今也只容得下九娘一人。”

屋內兩人親暱起來。

二皇子府,獨自用膳的唐玉項,隨口問道:“衛氏在做什麼?”

雲齊答道:“衛家幾位郎君過來了,正與皇子妃敘話。”

聞言,唐玉項冷哼一聲,“整日裡也不知在嘀咕什麼。”

雲齊看了唐玉項一眼,有些猶疑道:“奴打聽到了一些訊息,不知該不該通知皇子妃或是衛家一聲。”

“什麼事?”唐玉項低頭用膳,眼皮不抬地問。

雲齊湊近唐玉項小聲道:“聽說徐王聯絡了不少人,準備一起彈劾衛將軍及其黨羽。到底……皇子妃與衛家,是皇子的支撐……”

“支撐?”唐玉項冷笑,“我何時需要他們的支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