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和將青葵按進懷裡,“再忍忍。事情順利的話,很快唐玉項就不能再拿你怎麼樣了。你若安全,我也就再無後顧之憂。”

青葵抱住唐玉和,“不要說這樣的話,你我生死一體,你也不許出事。”

唐玉和低頭吻了吻青葵的臉頰,聲音沙啞地道:“嗯,我還只得了半個阿葵,怎麼捨得就這樣分開?”

青葵無語地捶了唐玉和一拳,“無恥。”

都什麼情況了,還有心情開這樣的玩笑。

兩人笑鬧一陣,整理了衣衫朝外而去。

吳國梁府,三郎梁井初看了一眼神色凝重的父親梁泰和,開口問道:“信中說了何事?可是成國那邊有變數?”

梁泰和將手中信箋遞給梁井初,“壽昌公主的事需盡快籌謀。晉王長公子的擔心,同樣是我的擔心。唐煥的後宮中,汧國夫人的事情也令我有些擔憂。可是,派去齊國的探子還沒有訊息回來。”

梁井初看完信中內容,道:“晉王長公子如何確定,此事一定與齊國相關?”

梁泰和道:“總歸有些蛛絲馬跡,那個沐修也出現地太過突然。之前,他遣出的人頻頻與洛陽幾個官吏互動,以晉王長公子的手段,並不難查出來。”

“那個沐修百般阻撓齊王對閩國用兵。”梁井初沉吟道:“也確實奇怪了些。而且,齊王向來果決,對沐修卻是信任地很。他不同意對閩國用兵,齊王還當真將此事壓了下來。”

梁泰和微微皺眉,“無論沐修與汧國夫人有沒有關系,對我們的計劃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我已經另有計較,只是等探聽他的訊息回來後,才好做進一步的安排。”

話語一頓,梁泰和看向梁井初道:“你此次再去成國,也當小心行事。若事情有所變化,也一定不要讓她出事。”

一嘆,梁泰和有些疲憊地道:“她若再出了事,我入了黃泉,只怕也無顏再見你祖父。”

梁井初鄭重應聲,“孩兒明白,請父親放心。”

其實,父親對青葵的重視,也超出了梁井初的預計。此次與唐玉和聯手,固然有其他的利益在。但梁井初可以肯定,若無青葵,他父親也未必會冒這個險,花這番工夫。

端午一大早,唐玉項便來到了唐玉和的院子。

“二郎君。”青葵領著眾人行禮。

唐玉項的目光掃視一圈,問道:“玉冬呢?昨日可是傷著了?”

青葵回答,“回二郎君的話,玉冬素來膽小,雖未傷著,卻是嚇著了。昨夜驚了一夜的夢,今早便發起熱來。”

唐玉項的語氣有些驚詫,“這麼嚴重?可有大礙?醫師可請了?”

青葵點頭,“婢子做主請了醫師來看過,說是沒有大礙,但需休養一段時日。不周之處,還請二郎君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