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柔男子瞳孔一縮,眼睜睜的看著司徒月的劍由紅色轉變成深紅,甚至遠遠的就能感受到那灼人的溫度。

司徒月卻是加快了運轉五行訣當中的火行決,威力自然也就更加厲害了幾分。

陰柔男子起先散漫的神情也變得有些凝重,那灼熱的氣息在提醒著他,陰柔男子看了自家的紅菱一眼,突然間紅菱卻更加飄逸起來,彷彿來自天生的水舞的更加靈動輕鬆起來。

而那紅菱的表面像是有了淡淡的水波,隨著波紋的流動變換著姿態。

如果現在不是在擂臺上,如果不是這兩人在切磋,那這紅菱絕對是吸引人眼球的事物,也是讓人驚豔的紅菱舞了。

只是面對司徒月那越見熾盛的長劍,紅菱就顯得有些柔弱了幾分。

而司徒月顯然並不止這麼一點手段,只見司徒月手中的長劍被烈火焚燒,並沒有半點承受不住的跡象,反而越加閃亮起來,臺下的眾人眼睛都亮了。

紅菱是一件難得的水系兵器,而這司徒月的長劍似乎也不差啊。

而司徒月自己確實知道,這長劍的屬性有些種類太過繁多,不止是能夠被附上火系靈氣,就連其他金、木、水、土四個屬性的能量也是完全能夠附上的,而且這長劍還是一樣能出現這種效果。

幾乎是五項基本屬性的全能啊!

這劍可見其珍貴程度?

而司徒月腦海中還有一把銀色的長劍,那可是後來司徒月修為進步,米老頭兒這個便宜師傅附送的禮物,不過那劍的等級就有些高了,甚至在靈器之上。

司徒月可不知道具體是什麼等級,如果現在將那把劍拿出來,只怕沒幾招就能將對手打趴下,但是那結果也就驚世駭俗了。

司徒月可不想出這麼個風頭,讓人覬覦了自己的劍,那可不是什麼好事。

所以,司徒月並沒有亮出自己最厲害的武器,再說了司徒月現在的長劍也不差啊,剛拿到手的時候已經是極品法器,而且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磨合,現在已經上升為極品寶器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被司徒月自身磨合成極品靈器。

也就司徒月敢這麼想了,別人可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司徒月不知道的是極品法器被升級為極品寶器,那可只是只能在古籍上看到的傳說,還沒有人真正的見識過,也就是說還沒有人真正的讓其成功過,而司徒月卻做到了。

而且還夢想著能夠讓其升級為極品靈器,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會被驚掉下巴的。

此刻以司徒月現在的修為能夠擁有極品寶器,已經算是了不得的人了,因為即使是大家族的子弟,被捧在手心上,但是也沒有誰能夠擁有一把極品寶器的。

因為只要是兵器,而且是極品的等級,只要是從法器開始的極品兵器,在整個世間也是找不到幾把的,更別說用來戰鬥,那些人收藏極品兵器不過是為了研究,很少有人能夠真正的將其用來戰鬥,更別說用來當做自己的貼身武器了。

也只有司徒月的師傅米老頭兒才這麼財大氣粗的將劍隨意的給了司徒月,甚至自己的整個傳承也丟給了司徒月。

那份信任與隨意的性格,倒是讓司徒月頗為喜歡。

只是司徒月不知道的是,如果不是米老頭兒看上了司徒月的醫術,換個人,米老頭兒絕對不會這麼大方的。

否則以他扣門的性子,如何不會將乾坤戒捂得嚴嚴實實的,才不會便宜了司徒月這個小丫頭。

陰柔男子並不知道司徒月此劍的威力,而他也是家族的直系弟子,只不過他的父母在家族並不被重視,所以連帶著他也不被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