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離落國都屬於梧桐宮的勢力範圍內,所以梧桐宮的人死了,這搜查力度可想而知。

司徒月幾人坐在大廳裡,看著梧桐宮的人嚴格的檢查。

“梧桐宮這是要追查到底啊。”

“當然要追查,沒看都跑到別人的地盤來撒野了?”

“嗯,對,就是要徹查,不然什麼人都敢在離落國頭上撒野。”

“該顯示顯示我們離落國的威嚴了。”

“這話說錯了吧,是梧桐宮的威嚴。”

“對,對,對!”來人很是贊同。

說話的聲音還在繼續,但是有人卻不滿了。

“說話注意點,什麼梧桐宮的威嚴,這裡是離落國,當然應該維護的是離落國的威嚴。”不遠處的角落裡坐著一對年輕的男女,男的器宇軒昂,女的亭亭玉立。

遠處聽著的人這次不幹了,連忙臉紅脖子粗的說道:“離落國還不是梧桐宮的附屬國而已,梧桐宮的威嚴就是離落國的威嚴,所以說單論離落國的威嚴是不對的。”

那對男女聽到這種言論,面色變得更加難看了幾分。

那女子站起身來,身上的氣質徒然變得凌厲,緊緊的盯著那說話的男子道:“梧桐宮是梧桐宮,離落國是離落國,兩者不可混為一談。”

那氣勢兇猛的男子說道:“什麼不可混為一談,如今天下誰不知道離落國就是梧桐宮的附屬國,何來分離一說?”

只見那女子頓時氣的站到男子的面前說道:“當年的事你又會怎麼知道?梧桐宮當年是對離落國有恩,但是那個恩情早就還清,這麼多年過去,離落國什麼時候虧待過梧桐宮?

如今這怎麼反過來呢?

先前離落國也沒有出來說什麼,不過是謠言而已,如今卻越演越烈,莫不是想要改天換日不成?”

只見女子說的話已經不是尋常人能夠介面的,對面的那人被憋的滿臉通紅。

而與年輕女子一桌的年輕男子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始終冷靜的喝著茶。

年輕女子說完這些這才覺得解氣了不少,再次狠狠瞪了那激進的男子一眼,再次說道:“不瞭解真相,就知道聽信謠言。”

激進男子一聽,脖子更紅了,但是此刻是關於離落國和梧桐宮的歸屬問題,他一個凡人怎麼有權利議論這些?

所幸閉著嘴巴才是真理。

激進男子臉紅脖子粗的轉身大步邁出客棧。

年輕女子這才像只得勝的孔雀一般走到同桌的男子面前邀功。

但是同桌的男子卻沒有任何表示,仍然低頭吃著飯,就像是剛才的一幕不曾發生過一樣。

“三皇子,你怎麼還是這麼無動於衷?”年輕女子有些不可置信,就連自己一個外人都有些聽不下去了,這三皇子怎麼還這麼能忍?

“秀蓮,吃飯吧。”三皇子淡淡的開口,語氣波瀾不驚,似乎剛才的事真的沒有在他身上留下半點痕跡。

女子無奈的嘆了口氣,誰讓三皇子本就是這種性格?

秀蓮也有些無奈,就著飯菜快速的吃了一點,兩人這才離開。因為秀蓮的大膽與直言不諱,倒是讓司徒月多看了幾眼,順便也多看了三皇子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