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會被自己發現小秘密,哼,走著瞧。

專屬於夜晚的兇獸蟄伏起來,白天的兇獸此刻紛紛出來開始活動。

司徒月這次的目標是一隻金鉤鶯鴕。

古青一如之前,躲得遠遠的看戲。

早已習以為常的司徒月獨自上陣,眼前這隻好像是前世的鴕鳥變異而成,大了三倍的肉身,全身附上了如紅鶯般美麗的羽毛,最惹眼的是它的嘴宛如金鉤般,泛著冷冽的寒光。

其身前的一人粗細的大樹,被其輕輕一啄,應聲而斷,露出樹心裡面的一窩白蟻。

張開嘴,長舌伸出來,一卷,幾十只白蟻入腹。

司徒月警惕的看著眼前雖然長著翅膀,但是很明顯飛不起來的金鉤鶯鴕,充滿了戒備。

手中的長劍緊了緊,左手施展——金之束縛、土之束縛。

兩根手指粗大的鎖鏈迅速將金鉤鶯鴕捆綁起來。

金鉤鶯鴕撲稜著翅膀,卻睜不斷這兩根鎖鏈,長而尖銳的金鉤一啄,發出金鐵交割的聲音。

司徒月手中的長劍趁機一劍砍在金鉤鶯鴕細長的脖頸處。

金鉤鶯鴕可不是尋常善類。

其金鉤一剎那轉向,一嘴啄向司徒月的長劍,一人一獸的力氣竟然旗鼓相當。

更加重要的是金鉤鶯鴕居然只用那金鉤般的嘴就將司徒月的劍抵擋住,讓她再也進不了分毫。

司徒月左手施展五行爆破術,精準的轟擊在金鉤鶯鴕的脖頸處。

“轟!”

沉悶的轟擊聲中,司徒月趁著金鉤鶯鴕一愣神的功夫,趁機將長劍刺入金鉤鶯鴕的脖子被炸開的傷口處,再反手一撩。

“嗬嗬~~”

金鉤鶯鴕的脖子頓時一歪,僅剩不到一半的皮肉相連著,眼看著只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兒了,那模樣看起來好不悽慘。

司徒月心裡直呼罪過,斥責劍再補了一擊,金鉤鶯鴕的脖子終於徹底的掉了下來。

“嗯,比上次有一絲進步。”

古青的聲音在金鉤鶯鴕徹底斷氣的時候,很是時候的出現。

司徒月白了一眼這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傢伙,指了指地上的金鉤鶯鴕,隨即傲嬌的轉過身,抓緊時間恢復靈氣。

古青一隻手將地上的金鉤鶯鴕輕輕提了起來,坐在司徒月不遠的地方,將其有用的東西收集了起來,這是司徒月交代的屬於自己的戰利品。

將柴火堆好,古青就靜靜地坐在司徒月旁邊。

為什麼這個女子給自己一種熟悉感?

自己是因為她的到來才醒來的嗎?

自己的記憶為什麼出現了問題?

這些問題都不是古青現在能想明白的,但是直覺告訴他,只要跟著司徒月,自己一定會弄明白很多事。

當司徒月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古青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

“是不是覺得我突然間變漂亮了?”

“你想多了。”古青指了指架在柴火堆上的金鉤鶯鴕。

這坦然的態度,絲毫沒有因為偷窺而有絲毫的尷尬,司徒月在心裡直呼佩服。

不過奔跑了一晚上,再與金鉤鶯鴕戰鬥了一場,司徒月也的確是餓了,當下也懶得計較,自覺地開始烤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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