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拍賣行靜室中,司徒月報出了自己想要的藥材。

劉管事很快吩咐下去。

天城的天下拍賣行辦事效率很快,司徒月不過喝了半盞茶的功夫,司徒月所需的藥材已經備好,雖然是急忙準備的,但是藥材的品類卻是隻多不少,這足以看出天下拍賣行的底蘊。

而且司徒月憑著這張黑金卡還得了八折的優惠,更是在劉管事殷切的目光中離開。

“姐,怎麼樣?”司徒明有些焦急。

“可以了,走吧。”司徒月拍了拍司徒明的肩膀。

兩人來到天城的中心,司徒明拿出身份玉牌,兩人順利的透過。

緊接著透過傳送陣,兩人出現在一方石臺上。

傳送石臺下方站著一排守衛,身姿挺拔,看其修為至少達到了練氣巔峰的水準。

而練氣巔峰的修為在凡俗界已經算是高手,但是在司徒家族不過是用來看守傳送石臺的普通守衛而已。

司徒明臉色有些壓抑,越是接近族裡,想起父母,憂色更甚。

司徒月也沒有心思打量四周,心裡對父母隱隱有些擔憂。

雖然從小被養在將軍府中,但是畢竟是血脈親情,此刻聽到他們不好的訊息,心裡的擔憂是做不了假的。

穿過重重院落,兩人來到一片安靜的角落。

院落前是一條小溪流緩緩的流淌,院落中的幾株果實伸出枝頭,紅燦燦的很是喜感。

司徒明徑直走了進去。

司徒月抬頭看了一眼也跟著走進去。

安靜的房間內並排兩張床上分別躺著一個年輕的婦人和一箇中年人。

兩人的年紀看起來都不大,但是此刻的臉色卻是怪異了些。

一個丫環正坐在屋子中央扇著扇子正在熬藥。

見到司徒明進來,連忙起身喚道“明公子。”

“這是我姐姐司徒月。”司徒明點了點頭。

“月小姐。”

丫環的聲音不卑不亢,看著生人也不怕。

司徒月點了點頭,走進年輕的婦人。

婦人的臉色蒼白,但是臉頰處卻透著兩抹不自然的坨紅,嘴唇的顏色上面是紅的鮮豔欲滴,下面的嘴唇卻是紫的發黑。

司徒月的瞳孔一縮,望著這張與自己有些相似的臉閃過一抹心疼。

“這樣的狀態又多久了?”司徒月的聲音冷冽的看著眼前的丫環。

丫環看了司徒明一眼,見司徒明點頭這才小心的說道:“夫人和老爺回來的時候,嘴唇的顏色還沒有這麼深,只是過了半天的時間,就已經變成這樣。剛開始的時候還能清醒半個時辰,從昨天開始道現在已經沒有醒過。”

司徒月趁著丫環說話的時候,轉身觀察了中年男子的狀況。

這就是司徒月的爹凡君顏,眉眼間果然有些熟悉的感覺,只是他的狀態比之母親司徒夜還要更加嚴重幾分。

看來在路上的時候,父親為了掩護母親承受了更加嚴重的傷害。

“你先出去。”司徒月看著眼前的小丫環輕聲說道。

小丫環眼神微愣,待看到司徒明的示意,這才出去,將房門關上。

“這小丫頭倒是衷心。”司徒月看了弟弟一眼,司徒明只是說道“她的性命是爹孃救得。”

司徒月點了點頭,怪不得以那個小丫頭十歲又毫無修為的身體怎麼會被允許呆在司徒家族。

待小丫頭出去後,司徒月轉身在四周佈置了幾個簡單的陣法和結界。

司徒明沒有說話,只是眼神緊張的盯著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