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背後那具越來越熱的身體,司徒月用盡全身力氣從寧逸寒的禁錮中掙脫出來,然而下一刻司徒月的身體就被寧逸寒從後面一把拉了過來,兩人直接面對面。

“放開我!”司徒月不停的掙扎,卻被寧逸寒兩隻如鐵鉗的手緊緊摟住。

身為將軍府的掌上明珠,司徒月的身子可是嬌貴著,此刻才掙扎了幾下,就覺得全身使不上力氣。

感受著胸前的柔軟,寧逸寒眼底最後一絲清明也消失不見,低頭一口噙住司徒月的櫻桃小嘴,只覺得一種誘人的芬芳讓人根本停不下來。

司徒月眼睛瞪得老大,這貨簡直就是霸王硬上弓,連兩年的時間也不願意等了,只是自己不是原主,並不想被寧逸寒侮辱,當下不在掙扎暗中積蓄力量,將全身的力氣灌注到右腿上。

正當寧逸寒親的忘我的時候,司徒月的右腿猛然間抬了起來,一腳踢向寧逸寒的兩腿之間。

“啊!”寧逸寒痛苦的悶哼一聲,鬆開司徒月的櫻桃小嘴,一種不可言說的疼痛直接將寧逸寒拉回現實,眼底閃現一抹陰寒之色,隨即像煮熟的大蝦一般蜷著身體躺在地上,捂著重要部位。

司徒月一招見效,絲毫不停留,當即轉身往馬車所在的地方跑去,趕車的人早已被寧逸寒趕走了,此刻只剩下空蕩蕩的馬車孤零零的在一旁。

司徒月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爬上馬車,雖然沒有親自趕過馬車,但是華夏國的電視劇裡可是經常有趕馬車的畫面,司徒月依葫蘆畫瓢用馬鞭抽了馬兒一下。

馬兒吃痛,隨即奔跑起來。

見到司徒月竟然能將馬車驅動,寧逸寒也顧不得自身的不適,連忙吹了一聲口哨,眨眼間七八個黑衣人恭恭敬敬的站在寧逸寒身前。

“少爺!”

“嗯,不要露出破綻。”寧逸寒強忍著疼痛盤膝坐在地上。

“是!”話落,身前的黑衣人幾個輕躍間就追隨著馬車的方向而去。

司徒月一手緊緊拉著韁繩,一手拿著馬鞭不時的抽上一鞭子,任憑馬車拉著狂奔。

寧逸寒突然獸性大發,自己差一點就被這道貌岸然的傢伙奪了清白之身,司徒月兩世為人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斜靠著車廂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身上猶自冒著冷汗,後背早已經被打溼了一片。

身為將軍府的小姐,按理說出門必須帶著侍衛丫環之類的,但是因為原主信任寧逸寒,而整個將軍府也信任相國公子,再加上原主覺得丫環在旁邊礙手礙腳的,所以司徒月和寧逸寒出門重來不帶任何人。

此刻孤軍奮戰的司徒月忍不住腹誹,原主真是個坑貨,死了也在坑害別人。

“砰!”的一聲,整個馬車往下一沉,馬車的速度頓時減了下來。

司徒月整個身體因為慣性往前傾,拿著馬鞭的手一把抓住車轅才穩住身形,明知後面的車廂裡有人她卻不敢回頭。

心臟擂動的猶如戰鼓,蒼白著臉抓著韁繩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下一刻,泛著寒光的大刀穿過車廂從身後直直的抵在司徒月的脖子處,第一次面對生死危機的司徒月只覺得大腦頓時當機了。

“別動!”一聲冷喝響起,瞬間驚醒了司徒月,這不是寧逸寒的聲音,司徒月的身體遍體生寒,然而情況沒有比這更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