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

在司徒月手中吃了虧的鼠螋,明顯有些惱怒,身體直立,後腿像人類一樣直立行走,前爪在自己胸口狠狠錘了兩下,發出砰砰的聲響。

“這也不要自虐吧?”

司徒月有些驚訝。

然而下一刻就發生一幕讓她目瞪口呆的事。

只見鼠螋原本灰色厚實的皮毛瞬間被一層黑色的鱗甲覆蓋,原本又短又粗的前爪,瞬間拉長,變得肌肉鼓鼓,爪子前段閃現一抹寒光,黑色鋒利的指甲給人一種無物不破的感覺。

司徒月預感到一種危險的氣息,大呼不妙啊,這剛才還可愛的鼠螋瞬間就進入戰鬥狀態,那副模樣讓人膽寒。

司徒月抽出長劍,將金屬效能量覆蓋劍身,提劍而上,她要趁另外一隻鼠螋還沒有變身的時候先殺死這隻。

否則自己就危險了。

司徒月欺身而上,手中的劍筆直的刺向鼠螋。

“當~~!”

劍與爪子的碰撞竟然發出金鐵交戈的聲音。

司徒月眸子微眯,這爪子的堅硬程度甚至與自己手中的劍不分伯仲,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然而沒有時間多想,那隻鼠螋再次撲了上來,司徒月手中的劍靈活的接住不斷功向自己的鋒利爪子。

司徒月的餘光分明看到另一隻鼠螋坐在一旁悠閒看戲的模樣。

“唧唧~!”

那隻鼠螋對著司徒月不屑的哼了兩聲。

“吼!”另一隻鼠螋則是狠狠瞪了那隻鼠螋一眼,彷彿在說這個人類是自己的,你可別想打主意。

那隻悠閒的鼠螋再次安靜下來,也不惱,安靜的看戲。

司徒月心中一喜,只要不一起圍攻就好。

司徒月透過數次交手,漸漸發現了眼前這隻鼠螋的一個規律,無論何時,那隻鼠螋都縮著脖子,這種行為明顯就透著一種怪異。

莫非那就是其弱點?司徒月眼睛一亮,瞬間想到了辦法。

“當!”

鋒利的爪子撞擊的司徒月手中的劍火花四濺。

又是幾招過去,司徒月佯裝漸漸不敵,目光中露出幾分決然的神色,舉著劍對著鼠螋的脖子直直的刺去。

鼠螋的綠眼睛一亮,這人類是要拼命了,舉著雙爪牢牢的護住自己的脖子。

然而它期待中的碰撞並沒有來。

司徒月的長劍一瞬間改向,本應該刺向脖子的劍直直的刺入它的肚臍處,那處唯一沒有被鱗甲覆蓋住的地方。

“噗!”長劍入體的聲音。

司徒月早已準備好的五種屬性的合力一擊已經隨著這一劍的刺入趁機轟入了鼠螋的體內。

司徒月的眼前浮現一抹土黃色的盾牌,整個人的身形急速後退。

“砰!”

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鼠螋的肚子處傳來一聲震天的巨響。

“吼!”鼠螋痛苦的仰面躺倒在地,司徒月運起光明步第二階段如影隨形,手中的場景再次傾身向前,直直的刺入鼠螋的脖子。

司徒月就勢一撩,鼠螋的脖子頓時有一半與肉體分開。

鼠螋兀自掙扎了幾下,再也不動彈。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快的讓另一隻鼠螋來不及營救,來不及變身。

司徒月如影隨形,在殺死地上那隻鼠螋的瞬間,已經一個箭步衝向了一旁正在看熱鬧的鼠螋。

暗地裡釋放的——金之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