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月閃身出了空間,找來堂哥凡雨巍,告訴他兩人在閉關,誰也別來打擾,這才回到乾坤界當中,清理自己此次在相國府的戰利品。

除了藥材被司徒月整理的井井有條,其餘的金子、銀子、武器皆是被司徒月分成一堆堆的收到乾坤戒當中,還有一些傢俱也被她整理好收進乾坤戒。

將一切收拾妥當,司徒月才根據七彩混沌決當中的洗髓方法,取出藥材和她在終極試煉地得到的獸血獎勵,當然最龐大的莫過於她眼前堆積著的地獄熔岩虎獅的屍體。

雖然靈氣被煉化吸收了,但是它的血液骨頭這些依然還在。

司徒月取出一個兩米高的敞口藥鼎,將地獄熔岩虎獅的血液骨頭扔進去繼續熬煉,司徒月覺得這些才是好東西,雖然相比其身上所含的靈氣要少一些,但是這些才是精華不是麼?

這一熬煮就是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司徒月不慌不忙的看著火候,不時的加一點藥材進去。

藥香味漸漸變成清香,半個月後,香味越來越濃,司徒月興奮的將獸血全部倒了進去,這才收手。

洗髓所用到的最珍貴也是最主要的材料就是從終極試煉地得到的血液。

司徒月盤膝坐在地上,平復著有些激動的心情。

半響過後,方才起身,脫掉衣服,進入藥鼎之中。

藥鼎之下依舊燃著小火,司徒月坐在裡面卻像是毫無所覺。

霸道的藥力衝入經脈骨髓之中,司徒月緊閉著眼睛,咬緊雙唇,運轉功法將霸道的藥力引導著衝擊主經脈,然後擠入骨髓之中。

“啊!”

司徒月痛哼一聲,身體卻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司徒月靠著一股意志引導著霸道的藥力不斷的衝擊身體。

司徒月感覺骨髓之中一時痛到極致,一時奇癢難耐,彷彿有什麼東西從骨頭裡擠了出來,又仿似裡面新生了什麼東西。

時間在痛苦煎熬中遠去,司徒月已經被痛的麻木,緊靠著殘留的意識,不斷的運轉功法,引導藥力衝擊身體。

當藥鼎中的清香味越來越淡,直至消失,司徒月這才睜開眼睛,看著藥鼎中浮起的一層黑色油膩物質,司徒月心裡鬆了一口氣,這代表著洗髓成功了。

司徒月輕呼了口氣,連忙閃身出了乾坤界,回到自己的房間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

司徒月依舊穿著男裝,雖然看起來像是沒有換過衣服一樣,但這卻是因為司徒月準備的男裝足足有二十套之多。

每一件都是月牙白,司徒月喜歡簡單一點的樣式,所以二十多套衣服看起來沒什麼變化,除了某些地方有些微變動,不注意的人還真是看不出來現在穿的和昨天穿的有什麼區別。

看著鏡子中俊朗飄逸的形象,司徒月真心為自己點贊。

“真是帥呆了!”

司徒月自得其樂,在乾坤界當中一個多月的時間在外面才過去了一個時辰。

“你怎麼又來了?”凡雨巍不耐煩的聲音在院子中響起。

“我家主子真的有急事,我就是來看看司徒小姐出來了沒有。”一邊是自家主子黑著的臉,一邊是凡雨巍這個護妹成痴的鐵血漢子,毫不客氣,毫不委婉的話,寒劍的聲音有些委屈。

“還沒有。”凡雨巍儘量壓低聲音,似乎是怕吵到了裡面的人。

正在這時,門輕輕被開啟,露出司徒月那張俊俏的臉。

“寒劍,你找我什麼事?”司徒月雙手背在身後,洗髓成功,別提她心裡有多高興。

“是我家主子找你有事,司徒小姐,麻煩你快跟我走。”寒劍的聲音有些著急。

“走吧。”司徒月此刻正是心情大好的時候,也不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