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晴晴小聲抽泣起來,“我,我沒有家。”

蘇青一愣,忽然,在她這張純潔美麗的面孔上,顯出一種像破曉時那樣鮮明的顏色,接著就變成了微笑,“沒事的,姐姐和你一樣,從小也是孤身一人呀,不照樣活得開開心心的。”

“姐姐,你...你也是父母雙亡嗎?”

父母雙亡?

蘇青被這個問題噎住了。

來位面這麼久,她還沒見過姬溫言的爸媽。

不是她不想見。

姬溫言記憶力對於父愛母愛這兩個詞幾乎可以說是空白。

直至上一世姬溫言到死,她也只見過她爸媽兩面。

“不好,忘了正事了!姐姐,我要去找我哥哥了,再見啦!”

蘇青還沒來得及說話,木晴晴就飛快的跑開了。

她喃喃道:“真是一個奇怪的小姑娘。”

...

陰暗潮溼的牢房充斥著血腥味。

難聞到讓彷彿可以讓人下一秒就可以暈厥。

整片領域充斥著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無盡的黑暗中,沒有光明,溫度低到令人髮指,有的只有恐懼迷惘和近在耳畔的撕聲吼叫。

這一聲聲嘶吼令人毛骨悚然。

忽然,牢房中亮起一絲微弱的光。

這一絲光的來源於與這骯髒牢房完全與之不同的地方。

禾聽白站在隔板面前看著這些掙扎不停的狼人。

他修長手指夾著煙,吸了一口說道:“今晚的月圓之夜怎麼會有這麼多狼人出沒?”

被問話的人心一顫,聽禾聽白大人這語氣,想來一定是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