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患得患失地去喜歡另一個人,比起承受那個人給了我一切又把它們都帶走,我更習慣於自己一個人去適應生命中的各種苦難,不能克服的軟肋就隱藏起來。”

“笙笙,以後,我可能會是一個不婚族。”

蘇青安靜認真的聽完任森森所述的話。

她能說出這番話,說明是開始學著去放下徐淮若了。

未表露過任何愛意的暗戀,被任森森從此嚼碎咽在了肚子裡。

聊著聊著,任森森睡了過去,蘇青為她蓋好被子。

...

兩個人在冷風中站了快半個小時。

祝辰言忍不住開口埋怨:“我就說吧,焦月苼怎麼可能會放我們進去呢?真不是我說她,這麼怕被黑做什麼明星啊。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要是真沒什麼黑料,不是清者自清嗎!”

徐淮若拿出煙盒,叼了一根菸在自己的唇間,隨後又去摸打火機點燃。

可能夜晚的風太冷,他聲音此時多了一絲沙啞的雌性,像是在警告:“娛樂圈的黑料哪能洗白。祝辰言,我以後不希望再聽到你說這些話。”

“行行行。阿若,你趕緊給她打個電話,不然我們可能會凍死在這裡。我倒還好,你才穿了一件單薄的加絨衛衣。”

徐淮若神情涼淡的點了一下頭,給蘇青撥了個電話過去。

“喂,淮若,有什麼事嗎?”

好聽的女聲傳入他的耳裡。

“在哪?”

“有事?”

“在哪?”徐淮若冷冰冰的重複著,“我查了你的行程,今天晚上沒有工作,你那棟樓的燈也沒亮。所以,這麼晚不在家,你去哪了?”

“嗯,我在外面,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徐淮若唇角勾著一個冷的瘮人的弧度,“焦月苼,不要讓我喊人去查。”

蘇青知道他真的可以做出來,沒有再隱瞞:“醫院。”

兩個人順著蘇青給的地址,來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