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氣熏天的茅廁中,司空鷹要找的女人,此刻正被人捆綁著丟在這裡。而她的臉上,竟有無數條傷痕。

怎麼回事,是誰將她丟在這裡?

看到自己要找的人,竟然在這種地方,司空鷹心中隱隱猜到怎麼回事。這麼說,不是她自己想逃走,而是被人帶走的?

不知為何,原本還怒氣沖天的司空鷹,在看到女人現在這幅模樣後,那些怒火,竟然全消了。

不再猶豫,走上前彎腰將人抱起。沒有任何嫌棄之情,將人帶離這個地方。

“愣著做什麼,去請郎中!”

“是!”

抱著早已昏迷的女人,司空鷹冷漠的走向自己的房間。身旁人,都看的出來,他在生氣。可卻沒人知道,他到底在氣什麼。

其實,司空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氣什麼。

看到這個女人變成現在這幅樣子,他就是很生氣。

將人放下,絲毫沒有在意,這個女人會將自己的床榻弄髒什麼。望著昏迷中的女人,司空鷹眉頭緊鎖。這個女人,正在發熱。剛才抱她回來時,就已經發現了,體溫異常的高。

知道她在生病,司空鷹心裡很不舒服。望著昏迷中的女人,小聲喃喃道:“你究竟給我下了什麼蠱……”

他不明白,不明白這種感覺是什麼。

關於這個問題,等司空鷹明白時,已經是半年後了……

司空鷹半路逃走,而留下來的人只有廖子衿,自然而然,廖子衿便是這唯一的贏家。

既然贏了,那這場比賽,也就可以這麼結束了吧。

沐嵐依好笑的看著鬱悶的戰冥邪,恐怕他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根本沒有按照他的意願進行吧。早就說了,讓他放棄,可就偏偏不聽。

“你在嘲笑嗎?”

正在偷笑,頭頂突然傳來一冰冷的聲音。啊,糟糕。

“沒,我沒有笑啊,你聽錯了吧。”

“是嗎……”

這一聲,瞬間讓沐嵐依打了一個激靈。甚至嚇得她忍不住後退一步。完蛋了,完蛋了。戰冥邪竟然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這個意思是……

逃,趕緊逃啊!

沐嵐依轉身便想逃走,可還沒轉身,就被人給一把扛在肩頭。

“喂喂喂!你幹嘛,放我下來!”

這個混蛋家夥,太過分了,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沒看到那幾個孩子,都在笑她嗎!都老大不小的人了,幹嘛還動不動就將自己扛在肩上啊。

“小嵐兒,看樣子,一天不對你進行教育,你就忘了我的脾氣。”

“……”

啥?教育?!

糟了,他說的教育,不會是……

嗚嗚嗚嗚,不要啊,救命啊。

正巧沐嵐依看到自家那幾個孩子,剛要伸手求助,想讓他們幾個救自己。可誰知道,他們幾個竟然頭也不回的走了!看到這,沐嵐依怒吼起來。

“好你們幾個小兔崽子,把老孃就這麼給賣了是嗎!”

沐嵐依話剛說完,就聽到戰輕狂的聲音,“我們是小兔崽子,娘親,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那生下我們的您,又是什麼呢?”

“……”

沐嵐依無語,輕狂說的沒錯,從基因問題上,生下他們的自己,則是大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