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她滿心歡喜的在說事情,哥哥卻走神。

戰青歌嘟著嘴,滿臉的不高興,她能高興的起來嗎。

見青歌生氣了,鳳玄塵連忙道歉,“對不起,我有些累了,今天就不陪你聊了,好嗎。”

“好吧,既然你累了,那你好好休息。”

戰青歌依依不捨的離開,當她走到門前後,忍不住扭頭又看了眼床榻上的人。只見哥哥正對著自己,露出一抹疲憊的笑。

看樣子,是真的很累了呢。自己還真是沒有眼力呢,連哥哥累了都沒看出來。

同樣回了一笑後,這才拉開房門離開。

等人走了後,鳳玄塵那一抹掛在嘴邊的笑,這才收了回來。

現在公主已經完全將自己當做了哥哥,天知道他心裡有多痛苦。之前他沒有權利和公主在一起,如今自己變成這樣,更加沒有權利。

鳳玄塵疲憊的閉上眼睛,心中的痛楚,怕是隻有自己才知道。

好痛,他的心好痛。

鳳玄塵是真的絕望了,從今以後,他鳳玄塵只不過是一個,只知道躺在床榻上的一個廢人。

“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還哭了?”

鳳玄塵詫異的睜開雙眼,這才發現,戰冥邪竟然不知何時走了進來。

想擦去淚水,可卻抬不起手來。

戰冥邪沒有為難他,而是坐在床邊掏出手帕,幫鳳玄塵擦去淚水,“有什麼好哭的,又不是永遠都這樣了。放心吧,我們會治好你的。”

“謝謝。”

鳳玄塵知道,這一定是在安慰自己。

不會安慰人的戰冥邪,見此不再說什麼,只好靜靜的看著他。

他聽沐嵐依說了,想不到他們竟然遇到這樣的事情。不過,那個面具人到底是誰呢?看樣子,他需要好好調查一下。

離開鳳玄塵的屋子後,戰冥邪則回到房間開始寫信。等信寫好後,這才疊好,用法力將信送走。

沐嵐依剛回房,就看到自家男人在用法力把什麼東西給送走了。

“你在幹嘛?”

“沒什麼,給輕狂那小子送封信,讓他查下關於那個面具男的事情。”

正在換衣服的沐嵐依,一聽這話,頓時驚呆了。天啊,她沒有聽錯吧,這個向來吃孩子們醋的家夥,竟然會主動關心孩子了?

似乎沐嵐依的眼神太過強烈,戰冥邪想裝作看不見都行,扭頭對上她的視線,“你那是什麼眼神,好歹也是我的種子變出來的,偶爾關心下,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嗎。”

“噗!”

這話說的,什麼叫他的種子變出來的,臭流氓!

而此時,正苦逼的戰輕狂,正忙著批閱奏摺,突然眼前出現一個封信。

嗯?哪兒來的信。不過這信上的字跡,有點像是他那個離家出走的老爹的。 輕狂疑惑的開啟,如果是老爹的字跡。算了,還是先看看,他這個老爹信上寫了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