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姜祁除了身體依舊有些虛弱以外, 肢體已經恢複的很不錯了。然而即便是如此, 每日嚴瀟宜都為姜祁進行著推拿。

而自上次嘗到了甜頭之後,姜祁便時不時的找機會與嚴瀟宜親密。一開始嚴瀟宜因為羞怯, 每次都會反抗,後來也能給予姜祁一些回應。

就比如現在,氣息交換之間,嚴瀟宜已經雙手環上了姜祁的脖頸,閉著眼, 小舌與之交纏。姜祁緊了緊抱著她的手臂,讓那溫軟與自己更近一些,纖細的腰身讓他的大掌留戀不已。

姜祁覺得自己只要再使些力氣,懷中人的纖腰就會被自己折斷,嬌弱的讓他心疼。離開那甜美,姜祁輕吻著她顫動的眼簾,緩緩向下,輕吻那微涼的鼻尖, 而後停了下來。

嚴瀟宜睜開眼睛,帶著霧氣的眼睛裡帶著不解。

姜祁輕笑一聲,再次咬上她的唇,像是再啃一塊桂花糕,極盡溫柔的品嘗著那絲香甜。一雙大掌在她纖弱的脊背上面摩挲,留戀不已。

嚴瀟宜昏昏沉沉之間,無力的雙腿快要支撐不住身體,只能依靠姜祁環著自己的雙臂才不讓自己滑落。嚴瀟宜撐著雙臂, 好不容易將不願鬆口的姜祁推離一些。

她仰著微紅的小臉看著姜祁,氣息微喘。“這白日裡,世子還是收斂一些的好。”

姜祁手臂使力,又將她拉進。“莫不說屋子裡就你我兩人,雖說是白日裡,可你是本世子的妻,對著心愛的妻子,本世子如何能夠收斂的了?”

說完,又輕啄了一下那已經被吻的嫣紅的甜美。

嚴瀟宜錘了一下姜祁的肩,沒好氣的說道:“白日宣淫,世子竟還能說得這般理直氣壯,真是不知羞。”

姜祁佯裝吃痛,將頭埋在嚴瀟宜的肩上,甕聲道:“為夫只能看得到你,又如何能夠知道羞是何物?”

說話間,姜祁聞著懷中人身上的馨香,唇吻上那修長細白的脖頸,舌添過面板下的血脈,引得懷中人一陣輕顫。

“世、世子,夠了。”嚴瀟宜雙手抵著姜祁,聲音顫的化成勾人的鈴音,敲打著姜祁難耐的心。

姜祁再一次緊了緊雙臂,摟緊嚴瀟宜。“宜兒,我的好宜兒。為夫怕是要等不及了,好想讓你真正屬於我。”

嚴瀟宜嬌軀一僵,但隨後又放鬆了下來。她輕拍著姜祁的後背,安慰著:“世子,自妾嫁進國公府的那一刻起,你便是妾的夫君,妾永遠都是你的。”

姜祁在嚴瀟宜肩上蹭了蹭,搖頭道:“不一樣,不一樣的。我想要你我不分彼此、合二為一,最後水乳交融直至渾然一體。”

原本還因為姜祁的撒嬌而失笑的嚴瀟宜,聽到最後小臉漲的通紅。她一把將姜祁推開,丟了一句“好不要臉”便小跑著出去了。

姜祁站在原地,不解道:“怎麼就不要臉了呢?本世子也不是給別家的女子說這話的啊?”

嚴瀟宜帶著那些送來的帖子去了大長公主那裡,她按著幾乎要蹦出來的心髒,恨恨的想暫時她是不想在看到姜祁了。

大長公主見嚴瀟宜來了,在看身後的吉兒手裡拿著的東西,便明白了嚴瀟宜來的目的。

大長公主翻了翻幾個擺在上面的帖子,有邀請赴宴的,也有拜帖。她對嚴瀟宜說道:“其實你並不需要去避諱哪個人家,也不需要特意去示好,只有你想不想。”

“想不想?”嚴瀟宜問道。

“是。”大長公主說道:“這些帖子高興了,可以全部應了,不高興,可以全都不理會。因為你是寧國公府的世子夫人,喜歡誰不喜歡誰可以全憑喜好,誰也不能拿你如何。我知道你是擔心涉及到了朝堂的紛爭,可朝堂的事兒,同內闈又有何幹系?所以無論你做什麼,選擇怎麼做,都沒有關系。”

嚴瀟宜恍然。

大長公主繼續說道:“這次關於那些流言……”

嚴瀟宜忙起身,欠身道:“是兒媳的……”

大長公主擺擺手,讓她坐下。“先別著急著請罪。說起來,我們寧國公府對那些流言從未有在意過,如是在意,我這個大長公主怕是再就活不成了。然而,今次特意去求了陛下的原因,不為別的,只是因為祁兒不想讓你受委屈罷了。同時,也要讓那些心懷叵測之人吃點苦頭,不然他們還以為我寧國公府的人是他們輕易可以碰的。”

“孃的意思是說,還有其他事?”嚴瀟宜有些吃驚。

大長公主下巴微抬,輕笑一聲。“本宮既然親自去覲見陛下,又怎是僅僅為了你一個封號?”

建安侯府

嚴培倫一家跪伏在地,聽著內監說著皇後口諭驚愕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