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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頭巨獸的對撞聲響徹雲霄,讓整個冰原都顫抖不已。冰雪飛揚,石塊紛飛,戰鬥場面激烈至極。冰原狼王的敏捷和速度給它帶來了優勢,而六足熊王的巨大力量卻讓它每一次攻擊都讓人瞠目結舌。他們交替著攻擊和防守,對彼此造成著致命的威脅。

隨著戰鬥的進行,兩頭兇獸越來越疲憊,他們的身上佈滿了傷口,鮮血染紅了冰原雪白的地面。然而,就在戰鬥進入白熱化的時刻,一根看似平平無奇的藤蔓悄然出現。

這根藤蔓在兩頭巨獸周圍轉了轉,蠕動著,似乎是尋找著破綻。它的一端纏繞在冰原狼王的脖子周圍,另一端則扎進了六足熊王龐大的胸口。毫無徵兆的,藤蔓突然發力,緊緊勒住了兩頭兇獸的身軀。

冰原狼王與六足熊王感受到了來自藤蔓的巨大壓力,他們的眼中閃過一絲驚駭。他們竭盡全力掙扎,咆哮撕咬,試圖擺脫束縛,但這根藤蔓如鐵索般堅固,他們無法逃離命運的束縛。

時間彷彿凝固,整個戰場安靜下來,只剩下兩頭兇獸的掙扎聲。冰原狼王和六足熊王漸漸失去了力氣,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最終,他們的身軀化為了一灘血水,將冰原染成了血紅。

藤蔓收斂回地面,它已經徹底消失了,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看到這一幕,呂小皮差點嚇得大喊起來。

還好陳白衣第一時間捂住了她的嘴巴。

要知道,那藤蔓可就在不遠處,天知道會不會驚動到它,萬一驚動到了,他們這些人,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想到這裡,陳白衣也不敢多逗留太久,快速地帶著人離開。

但,剛走沒多遠,便又被怪異的場面,阻斷了去路。

只見在荒野叢林的深處,一片陰森恐怖的氣息籠罩著整個地區。樹木凋敝,地面溼漉漉的,彷彿飽含著血的味道。此刻,一面旗幟懸掛在空中,憑空飄揚。

這面旗幟是一面戰旗,旗面上繁複的紋路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戰旗尋找著什麼,彷彿在追逐著某種力量,引導著它,帶領它前進。突然,一陣狂風驟起,天空一片晦暗,烏雲密佈。恐怖的氣息在空氣中瀰漫開來,令人窒息。

戰旗開始發狂般地搖曳著,光芒也變得極其凌厲。天地間的能量開始瘋狂湧動,戰旗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突然,從戰旗中傳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咆哮聲,如野獸般兇猛恐怖。

下一刻,戰旗竟然變成了巨斧,閃爍著凜冽寒光。它向四面八方橫掃而去,無聲無息地屠戮著周圍的一切。幾頭巨大的獸王突然出現在戰旗面前,企圖阻止它的瘋狂。

然而,戰旗宛如幽靈般穿透了獸王們的身體。鮮血噴湧而出,獸王們發出淒厲的嘶吼聲,眼中帶著無盡的絕望。它們的身體逐漸潰爛,最終化為一灘黑色的血水。

戰旗狂躁地凝視著這一切,它的力量越發強大,彷彿擁有無盡的黑暗能量。它不再是一面簡單的旗幟,而是一個威嚴的殺戮之物。

周圍的叢林開始顫抖,樹木一棵棵枯萎凋零,彷彿被邪惡之力吸乾了生機。荒野變成了一片恐怖的死寂之地,傳出的只有陰森的咆哮聲和哀嚎。

戰旗的力量達到了巔峰,它成了這片荒野中的惡魔。它的兇狠之力讓所有生物感到一陣絕望,奪走了它們最後的生機。

很顯然,這就是呂小皮口中所說的不祥。

但,陳白衣所看的,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在他看來,這把戰旗,擁有著自我的意識,又或者說,那曾經揮舞戰旗的人,那不屈的意志,留在了這戰旗當中。

這到底是怎麼樣一股強大的意志力,才能夠在死後,仍舊能夠操縱著戰旗?

這慶帝遺蹟,果然有古怪!

陳白衣暗暗想到,旋即帶著眾人,繼續往前。

走了好一會,他們終於是見到了人。

不過,陳白衣並沒有貿然靠近。

只因這個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人,裝扮著實有些古怪。

只見一輪素月如剪刀切割出數條淡淡的光線,穿透破舊的玻璃窗格,灑在荒廢多年的破廟中。廟宇早已藤蘿爬滿,落日河轉的荒涼景色,彷彿失去生機的屍骨堆積一般。

一個背影孤獨地矗立在廟宇的門前,彷彿被某種神秘的力量吸引著。耳畔傳來夜風低語,帶著難以名狀的寒意,像是有無形之手輕撫著他的臉。這人正是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乞丐,他軀體消瘦,衣衫襤褸,一雙頑劣的眼睛在落日的餘暉下顯得異常陰沉。他扶著柺杖緩緩走進廟宇,每一步都發出沉悶的腳步聲,響徹著這片陰森的荒地。

當老乞丐進入廟宇深處,一種壓抑的氣氛籠罩了整個空間。牆壁上殘缺不全的佛像和殘破的香爐,隨處散發著沉悶的腐朽味道。老乞丐站在廟堂的中央,他轉過身,背對著廟宇的門口,彷彿知道他將要面對的是什麼,他不敢再回頭望向外面。而廟堂外的月光也逐漸暗淡下來,彷彿被某種邪惡的力量吸引,這使得整個廟宇籠罩在黑暗的陰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