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半天功夫,鬼子工兵又把燒掉的大木橋建起來了,算上昨天被燒的,這都三回了吧?真佩服他們的耐心,自己要是今晚再點一把火,不知鬼子工兵會不會哭出來。

這回鬼子小心多了,哨兵派出好多,連河邊上都設了暗哨,但這樣一來,也給趙虎提供了偷襲的機會,他一直等到黃昏,才發現有一個鬼子披著白『色』披風,慢慢走到自己潛伏點前面,趴在潛伏點的鬼子先是問了一句:“口令!”

“北海道上,回令!”

“櫻花盛開,執田君,你終於來了,再不來我都要凍麻了。”

“哼,我得在這裡守半夜,比你冷多了,快回去吧。”

對話完畢,從前面雪窩子裡拱出一個白『色』人影,趙虎暗暗一笑,好在自己提前用紅外鏡觀察了一下,這傢伙才顯出原形,但也讓自己費了一個半小時才潛到這裡,那麼接下來,就讓這個執田代他受死吧。

執田鑽進鋪著稻草和棉被的雪窩子,心想這八路的方法還真不錯,竟然躲在雪窩裡一夜,從而使得兩個中隊的人馬一戰而沒,自己以後設暗哨也有了借籤之法,還不怕被人發現。

轉過頭正要弄點雪把洞口遮起來,眼前突然『露』出一張笑臉,而這張臉對自己絕對沒有好意!

執田手中的工兵鏟猛地刺出,趙虎臉一偏就輕鬆讓開,同時右手猛揮,一根鋼刺已穿過雪窩頂部,深深扎進執田後心。

“你個笨蛋,雪窩又不結實,值得你這麼小心保護嗎?”

執田終於知道自己犯了致命的錯誤,可這錯誤是以他的生命為代價的,隨著心肌的強烈抽搐,他眼中再也沒有了生的神『色』。

趙虎把執田的屍體拖出,發現這傢伙身上的裝備還真精良,不但有望遠鏡,還有一支帶鏡子的遮蔽的關鍵字,隨身物品更是豐富,全是高熱量食品,看來是個精兵。

趁熱把軍服扒下,發現裡面還有兩件羊『毛』織衫,外加一件羊皮棉襖,怪不得這傢伙不怕冷,得了,全便宜自己了。

只是最裡面的一層已被血浸溼,趙虎沒有穿血衣的習慣,也就連執田的屍體一起重新塞了回去,自己則揹著他的遮蔽的關鍵字,沿河向大木橋走去。

一路無話,只有在橋邊有個哨兵跟他對了個暗號,趙虎把棉皮帽子放下遮住臉,低頭應付著,橋上的汽車隆隆駛過,鬼子哨兵也沒說什麼,就任他走過了木橋。

趙虎心中暗喜,看來執田這個二等兵還是挺吃香的,當他看到一輛拉屍體的空車經過時,伸手招呼了一下,司機很快把車開到了自己身邊停下。

上了車,趙虎一言不發,只是默默盯著前方,司機知道這兩天戰死的人太多,也是默默無聞地開著車,不敢觸這個士兵的黴頭。

汽車很快到達神頭嶺下,前面路邊排滿了鬼子屍體,打掃得那叫一個乾淨啊,簡直象是進了屠宰場,整整四排光豬擺在路邊,死得硬實實的,象是一根根冰凍豬肉!

趙虎和司機揮了揮手,揹著槍大搖大擺向前走去,那裡,路邊上排著兩大排被燒壞的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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