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七六章 一陀黃金引發的血案(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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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到湖邊駐地,把情況一說,一堆人馬就立即高興起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原本以為沒有路,沒想到鬼子自己送了一條光明大道,不從這裡下手還真有點對不起他們。
不過要想渾水摸魚,原先的武器就不能使用了,至少在第一階段不能用,否則兩部日軍一聽槍聲不對,就會立即把矛頭對準他們這幫入侵者。
還好,除了三八槍沒有,九九輕機還是能用的,這東西和小鬼子的一樣,打起來誰也分辨不出。
不過要想挑起戰火,可不是一上來就對兩方射擊,那樣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鬼子的紀律很是嚴格,一發覺情況不對就能很快猜到有人搗亂,所以得先點個火頭,然後讓它自然升溫,到時才能撈到大魚。
第一波倒黴的是北方部隊,誰讓他們人少,而且人家旅團長又在自己防區失聯呢,估計暫時受了點傷害也只能悶聲不作氣。
於是,當兩支巡邏隊再次相遇時,又上演了一次水火不相容的局面,但北方部隊剛一回頭,就有兩人踩中了一堆黃金!
聽到他們發出的驚呼,隔河的南方六十五師團士兵頓時發出鬨堂大笑,這可是百年難遇的好題材,估計回去能當笑話講半個月!
五十九師團的巡邏兵吃了個悶虧,又不好當面責問,這事明擺著是對方下的道,這裡除了他們兩支巡邏隊又沒別人,但你能跑人家面前說他們遊過河拉了翔嗎?說不定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家噴死,他們只好暗中喘著粗氣,以阿q精神安慰一下自己,然後回家洗洗刷刷!
一個小時後,兩隊再次見面,這回六十五師團的鬼子伍長老遠就講起了笑話:“要說這黃金啊,在我們村以前可寶貝了,誰要沒事跑到野外亂拉,回家準被再次打出來……八嘎,這是啥?誰?誰拉的翔?”
“那還用說?肯定是他們在報復,都上去幹了他們!”
不止是他這個伍長,其他人也有好幾個中了雷,土雷陣設定得很巧妙,正好處於兩軍相遇又沿河平行的那一小段,此時他們正手電互照、怒目相對,哪有空去觀察早已熟悉的腳下?
北方日軍很是無辜地解釋道:“不,不是我,不是我們?”
回答是蒼白的,搖手是無力的,本來南方兵就以為他們中了彈肯定會報復,現在又集體受翔,豈能聽他們這一兩句話就能放過他們?
果然,有性子爆的早已把槍架好,奮力跳入河中,軍中打戰,只要不帶槍,誰也不認為有多大個事,但你要是動了槍刀,那性質就不一樣了,要是出現傷亡,無論多有理,也同樣會被抓住審問。
對方打上門來,自己可不能認聳,否則以後見一次被潮笑一次,北邊這個伍長同樣冷喝道:“既然他們欺人太甚,咱也不能任人搓揉,留下一個看槍,其他人都跟我上!”
得,就在這半圓月掛在天邊的仲秋時節,兩邊無法發力的鬼子終於找到了宣洩口,頓時在小河邊的草地上打得不可開交,不是你來個葉下偷桃,就是我來個井底觀蛙,反正只要是拿得出用得上的,無不盡其所能!
一時間,叫罵聲、慘嚎聲、求助聲、拳拳入肉的撲通聲,聲聲入耳,看得兩個守槍的夥伴血壓升高、勇氣頓生,除了在後面加油助威外,又恨不得立即有人過來看槍,讓自己也加入戰團!
他們看得太過投入,完全忘記了自身的危險,也從未想過這事從頭到尾就是別人設下的一個局,所以,當兩個渾身披滿草葉的人爬到他們身邊兩三米內時,他們也毫無察覺!
“噗噗!”
兩聲悶響過後,南北兩個守槍員差不多同時被刺倒,而後,兩人又被擺成一個立姿一個跪姿的據槍姿勢,好在前面的戰鬥正酣,誰也沒有想到後院起火!
終於,力量較弱的北方五十九師團士兵稍遜一籌,加上互相配合不到位,被南方兵打得集體跪倒在地,只聽南方兵伍長吼道:“你倒是橫啊?你倒是搗我臉啊?現在怎麼樣?跪了吧?還不叫爸爸?”
連續五問讓嘴啃泥草的北方部隊很沒面子,哦,不,他們的臉都貼地上了,現在又讓叫,這可怎麼能說出口?只要他們吐出一個字,以後在部隊就暗無天日,永遠也抬不起頭來了!
終於,解圍的來了,當然不是別人,而是來自身後的那個守槍員,這傢伙可能也知道第一個要對付的是誰,於是“叭勾”一槍,就打中了南邊槍架旁的那個守槍員!
突兀的槍聲讓兩軍嚇了一跳,說好的不打槍的呢?怎麼突然變卦了?哦,是不能叫爸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