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虎在空間裡到處『亂』翻,嘴裡不停嘀咕著:“系統呢?再不成來個新手大禮包也行啊!”

小虎停掉加工心,沒好氣地說道:“哥,你說的嘛玩意?這裡面的東西我都翻遍了,沒見到有什麼包!還有,你這個大喇叭要做到什麼時候啊?我都車了二十多個了,各種例都試過了,怎麼還沒成啊?”

聽到這話,趙虎頹然坐下,抱著腦袋狠狠『揉』著頭髮,一個月下來,喇叭筒做了二十多,火箭彈也做了十來個,從一開始打出去半途掉落,到翻跟頭,各種花樣都出來過,反正沒有一個成功的,他不是氣餒,而是恨自己沒用,難怪有人說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自己不是數理化沒學好,什麼都是半瓶醋嗎?

出得空間,找到一塊石頭坐下,忍不住掏出一顆煙叼,一個月多月了,沒日沒夜的工作,頭髮鬍子一大把,『亂』糟糟的也沒有時間理,心有一股深深的挫敗感!

沒有親人、沒有夥伴,有的只是成天面對冰冷的機器,試驗不成功,心裡也關急,更不好意思面對一起參加研製的同志們,喬大少做『藥』柱,雙手都磨出泡來了,不過大家並沒有多少怨言,反而不停開導自己,說沒一件新武器不是經過長期試驗才成型的,讓他不要心急。 .

能不急嗎?入冬以來,沒下過幾場雪,一場大災即將到來,他彷彿看到無數的饑民拖家帶口,奔走在赤日炎炎的荒野裡,一路倒下餓得皮包骨頭的屍體,而後,再被天的飛鳥啄食!

還有一個巨大的毒蛇崗村,已代替了無所作為的多田駿,開始執行一種溫水煮青蛙的毒計,等各處力量沉浸於平安心態時,會利用鐵壁合圍策略,在曠野發動各種機動力量,對抗日武裝進行殘酷剿殺!

燒光、殺光、搶光!

被憋了大半年的鬼子,到時的瘋狂可想而知,鐵蹄所到之處,將千里荒蕪、村村屠滅!

重新點燃一根菸,對天長吐了一口悶氣,心的苦悶來自於明明知道有慘禍,說出去卻沒人相信,而且有的事他又不敢說。

今天早,無意聽說,江南新四軍發生了慘變,無數的戰士沒有犧牲在戰場,卻慘死於那幫畜牲的圍攻之下,這些事算提前說出去又怎麼樣?有人信嗎?

趙虎覺得時間太緊了,自己人輕言微,無法改變大的局勢,只能利用自己的微薄力量,儘可能的武裝起部隊,讓同志們的損失儘量減小一點,哪怕多救一條生命,多消滅一輛坦克,也能消除一些心的愧疚!

“呵呵,小夥子,心裡煩了吧?”身邊突然坐下一個人影,趙虎一看,猛地坐直,正要起身敬禮,被來人一把按住。

“程廠長,你,你怎麼來了?”

程廠長把手的一份資料交給趙虎道:“我再不來,你小子非得把自己『逼』瘋了不可,雖然你的工作熱情值得表揚,但也不能不顧及自己的身體啊,革命的路還很長,不能這麼拼命!”

趙虎開啟件,只看了幾眼驚喜道:“程廠長,你,你算出來了?這,這得多大工作量啊?”

再一看程廠長,雙眼佈滿血絲,明顯是在這一陣,抽出寶貴的時間日夜加班才算出來的,一時間,自己眼框裡熱淚流轉,還說不拼命,瞧他這樣子,也不知熬了多少夜了!

程廠長笑道:“多大的人了,都一個團長了,可不許哭鼻子!你設計的這款武器我看過了,很有發展前景,希望你好好努力,我先回去休息了!”

看著程廠長疲憊的背影,趙虎再也忍不住,兩股熱流無聲地流淌下來,正是這些在後面勤勤墾墾的軍工工作人員默默無聞的奉獻,才使得我軍的部隊日益壯大,而他們,卻不求名不求利,成天都呆在環境惡劣的空間裡,為戰士們製造可以匹敵的武器!

等開啟件察看引數時,又立即破口大罵起來:“該死的洋鬼子,老子可被你坑苦了!”

小虎一拿到圖紙,拍起了腦袋:“可不應該是這樣嗎?你看,前後的厚薄得不同,這樣經過高溫時才不會燒穿嘛!莫不是那洋鬼子故意留了一手坑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