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窈窕駙馬,人人好逑18(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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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九欽走後,治元又想起了他剛才伏在地上那誠惶誠恐的模樣,不禁想到他是一越王黨,讓他回答這問題實在是為難他了。於是又叫來一心腹大臣,中書令高潔高大人。
問了中書令大人一個與方才問嚴九欽一模一樣的問題。
中書令知道太子已立,當不會改,治元如此問自己,且是內心存疑,並在試探自己,於是便自作聰明地回答道:“陛下心中所看好,即是重用之選。”
話聲剛落,便看見了治元面『色』陰沉,高大人知道自己完全說錯話了,當即汗滲浹背,不敢言語。回去後大病了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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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元對比了中書令高潔和嚴九欽的話,認為到高潔為官甚久,模稜世故,耍滑圓潤。而嚴九欽這種不自持聰明、謙卑慎重的,倒有幾分嚴故畔的影子。
嚴九欽是即便心中已有明確選擇親近越王),但是外表不欺不瞞他。寧願一時遭他不喜,也不做有傷誠懇隱瞞他人、有違自己本意之事,有多少些許正直的模樣。
於是這般想後,便有些喜歡這個叫“嚴九欽”的人了。
太子強佔民宅一事,判辦了下來。罰了太子的月俸,陳書上寫到太子先前曾給過宋世明購屋置宅錢財的,所以不算強佔,太子又願意把宅子重新歸還了宋世明,所以從輕處置了。
雖然誰都知道太子的“給過購房錢”怎還會有宋世明進京告御狀這事,但事情就這樣過去,之前力告太子的騰元士也遭太`子`黨的排擠,藉故地調職了去做養老的閒差事去了。
太`子`黨自然知道一個騰元士是攪不出這次的風波來的,背後肯定有人指使策劃的。但是挖出背後的人,卻不容易。
嚴九欽官至太府卿,不再去值是右衛中郎將武職的班。有人曾去太府辦事處警告他,讓他別在太子廢立中推波逐瀾。
為官若是還怕這兩三言語威『逼』恐嚇,還不如致仕回鄉。嚴九欽自然也嚇不倒,再說他背後還有嚴故畔嚴丞相,暫且無人敢動他。
有空時,嚴九欽便會去越王那兒一同辦公處事,越王終於見他來了,便熱情招待他,兩人一同學習和議事。
兩人本是在議論政事之時,越王看緊了他的臉,只一言不發。
嚴九欽問他:“越王,你在看什麼?”
越王問他道:“你耳下的紅線,是怎麼回事?”
“十來天前被草割到了,”罷了後,嚴九欽又只是答,“不知為何,還未長好。”
越王便走前了些,仔細地觀摩他耳下的傷痕,本來以為是一絲紅線,走近來細看,才看見是一傷疤,若不是自己仔細的話,這道疤痕不知是被多少人忽略。“九欽你膚質是易留疤型?”
嚴九欽回答不上來,他也不知道。
“我這兒有上好的消炎祛疤的雪『露』膏,我去找來。”越王說著便起身,出去找『藥』來。嚴九欽在背後出聲阻攔都未攔下來。只好任越王去了。
頃刻間,越王拿著一金漆紫皮的軟膏『藥』進房,嚴九欽還在看書冊子,越王對他說,“你且坐著,本王替你上『藥』。”
嚴九欽只好應下,越王站起看向坐在椅上的他,那道紅線細小的傷痕從耳下延綿到了後頸處,近看恰如一道雪地裡的紅珠串,分外惹目。
將膏『藥』擠出在了細長的銀匙,再借著銀匙器具將軟膏塗沾抹勻在嚴九欽的耳下,嚴九欽只覺一陣灼熱,微微蹙了下眉頭,邊奇道:“其體驗感不如它的『藥』名。”
雪『露』膏,當是冰涼才對。
越王聽到此,便出聲笑言:“大抵是九欽雪膚花顏,傷疤塗『藥』自不如別人覺得清涼,反倒覺得疼痛?”
嚴九欽不由道:“別人塗都是清涼之感?”難道只有自己覺得有陣灼燒的痛感?自己膚質當真如此奇殊?
越王只是認為,嚴九欽這種貌不常人的人,才情無雙,自是與旁人不一般。不由在上膏『藥』的同時,一邊替他輕輕地吹著傷疤。
他與嚴九欽相處甚久,比旁人都要親暱些,這般動作舉止,嚴九欽也不覺得怪異或是不適。反倒是打趣地說:“越王親自替我上『藥』,真是軼事一樁。”
越王認真地給他塗『藥』,顧不上他拿自己取笑,只是寵溺的口吻道:“我拿支雪『露』膏給你,你若有空上府,本王再為你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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