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沉拆開了第二封信。

第二封信就不再是走文藝路線了, 第二封信鼓鼓囊囊的, 顧沉沉撕開信封口, 就掉落了一地照片。

顧沉沉感嘆,真是風格各異,風格各異。

擦了擦鼻血,顧沉沉坐懷不『亂』是嗎)地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各種照片,猛`男戲水照、猛`男出浴照、野外猛`男照、捆綁猛`男照……

對比這些妖豔賤貨粗俗豔俗惡俗的照片,顧沉沉還是懷念剛才那首清新田園……)詩的單純不做作。所以顧沉沉選擇——

惡狠狠地撿起n張照片, 一張張地以每張10分鐘的速度看下去。

邊看還邊發出惡狠狠的“嘖嘖”聲。

“辣眼睛真是辣眼睛, 為什麼不穿衣服?”

“肌肉?大腿`根的肌肉也太粗了吧!一點都不符合我的審美!”

“這張, 哇, 褲子都溼透了,還在擺造型,簡直了。”

“太粗俗了太粗俗了, 他為什麼做出那樣的動作?”

“……”

2個小時過去。

最後, 氣憤填膺、憤憤不平、為此感到恥辱的顧沉沉終於把幾十張接近『裸』`照的照片放下, 然後將所有的照片一張不落、整齊小心地放進了信封裡。

“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看了, 簡直是有傷風化兒童不宜荼毒祖國大好花朵。”

嗯,顧沉沉包好了照片後, 鄭重地把照片放進了私人檔案袋裡。接著拆開了第三封信。

這一次就比較普通了點,樣式單調、形式普通,毫無特『色』。

一張信紙, 上面就寫了一行字。沒有落款, 沒有署名, 也沒有多餘的其他東西詩、『裸』`照)。

上面寫著:

“晏則道在跟蹤你、偷窺你。”

是封舉報信。

顧沉沉清楚了信的『性』質後,點了一下頭,但是楞了半秒。

晏則道是誰?

他聽過這個名字嗎?還是知道有這個人?顧沉沉腦海裡回憶著,自己認識的人中有人叫晏則道嗎?

好像有,好像又沒有。

自己苦思冥想了幾秒,好像不記得自己有認識這個人。但是不重要,因為他每天收到的投訴舉報信也不少。愛慕威脅求草因愛生恨的信也多不勝數。

顧沉沉對這種沒有太在意。畢竟:

“不好意思,我是萬人『迷』。”

萬般愜意的顧沉沉又去拆第四封、第五封信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顧沉沉出現在一家高階餐廳。

顧沉沉挑了件『騷』粉『色』的衣服,外加白『色』印花,一副特別『潮』流的橙黃『色』`網紅眼鏡,強烈地彰顯著他今晚的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