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沉看周遭樹木都屬於針葉林或是其他不結果的樹, 只好耐心下來撥開草叢或者看腐朽『潮』溼的樹木裡或者泥土中有沒有菌菇。。

顧沉沉睡了一覺體力算是恢復了一些,但是隻是恢復了部分,就是還能堅持出去找食物。但是沒有熱量的補給, 尤其是食物的補進,顧沉沉只覺得現在周身乏力。

如果體力足夠, 耐得住時間來長期的等待, 機會夠好的話, 顧沉沉可以『射』只禽鳥。但是條件不允許, 他等不了, 正太也需要進食。他現在只能逐一地撥開一片片綠『色』植被, 找果尋菇。

在尋找食物的同時,還有謹防喪屍的攻擊,以及現在他們多了一個敵人,就是這裡的原始土著人。

顧沉沉保持著警惕下繼續往前方尋找去, 終於在一片『潮』溼的地帶挖了兩片淺白『色』像是真菌的蘑菇。

顧沉沉翻過腐爛的木頭, 背後長滿了鮮紅『色』拇指粗細的菇傘的真菌,顧沉沉看著這妖冶的一片,又把手收了回來。

顧沉沉疑心越鮮豔, 毒『性』越大。忍痛地割捨了半塊木頭上密麻的蘑菇,繼續在附近尋找著。

或者這次幸運神就給他這麼多,兩片的雲菇。顧沉沉把兩片蘑菇小心地裝進了衣服裡,順著路挖了些看上去還能吃的葉子菜。

回到了營地, 正太還在睡。

顧沉沉想把飯做好了再叫正太下來吃, 柴火在他剛才找野菜和蘑菇路上砍了不少, 背了回來。現在就是生火,燒鍋真菌野菜湯。

燒一鍋水的目的是把熱湯灌飽肚子先,欺騙『性』地告訴大腦吃飽。

顧沉沉的水還是從逃來的路上收集的,路過河流的地方必需補給水,裝滿一壺帶在身上,森林可能也會有溪水,但是叢草間流出的水源,一般不能食用,有毒可能『性』極高。而且水質越清晰清澈,就代表食用的安全『性』越高。

顧沉沉把水燒開後,把菌菇撕開幾塊,然後煮了一會兒,再把野菜灑下去。

估計差不多,顧沉沉先是舀了一口,放涼了喝了一口。想著自己剛才鮮紅的菌菇沒有采,就只摘了僅有的兩顆蘑菇,『色』澤是銀白的,應該不會有事吧。

覺得味道還可以,顧沉沉叫了兩聲正太。

回應他的依舊是湯水被燒滾開了的咕嚕聲響。顧沉沉便去吊床下,再叫醒正太,後來叫了幾下發現不對勁,於是爬上了樹去看正太。

路西法雙眼緊閉,面『色』是慘白。再探了一下他的體溫,在燒著。顧沉沉想到估計是傷口發炎沒有來得及上『藥』,於是把正太從吊床上翻了一番力地抱下來,再去找路西法的揹包。

發現『藥』早已經用完了。顧沉沉連忙去揭開拆下路西法脖子上的繃帶和紗布,發現傷口長期沒有換『藥』而出現了開裂以及發炎狀態。

顧沉沉把抱著的正太放下,他別無他法,沒有『藥』物和醫療條件的曠野,這種發炎的傷口最終不是化膿爛掉就是擴散病毒。

而且傷口還是傷在了脖子上。顧沉沉只能用清水清洗和處理了路西法脖子上的傷以及肩手的槍傷,把原來的紗布扔了,把自己的衣服用刀割開了,再切成細長條地捆紮了起來。

當下要緊的事是給路西法找到住宅或是超市,更或者是『藥』店和醫院的這種地方。

顧沉沉像是扶起了正太,喚醒了他。

路西法狀態沒有前幾日那樣的神奕,只剩下了燒得模糊中的不清醒的睜眼,顧沉沉餵了他些湯『液』,把菌菇和野菜都拌碎了喂他吃下。

病人消耗的能量比普通人的都要多。顧沉沉最後喝了些湯,他肚子裡終於有些熱烘烘的東西,感覺到了精神的暫時滿足。

寒冷,飢餓,疲累,集中注意力,這些分散他們精力,消磨他們體力。任何一種,或是幾種加起來都有可能讓他們喪命。

顧沉沉用不多的繩子在周圍纏繞上了樹木,把吊床附近圍成了一個不規則的圈,繩子上都繫了鈴鐺,以防喪屍的悄然來襲。

顧沉沉把正太抱上了吊床,然後背上包和帶上弓箭,就在附近轉悠尋找食物和草『藥』。他不敢走遠,怕土著人以及喪屍攻擊正太時,自己不在他身邊。

轉悠了幾圈,都毫無發現。

顧沉沉體力又要消耗殆盡,他最後再挖了些像是野菜的葉子,其實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野菜,感覺自己就是在吃草。這裡遍地都是草,野菜這種東西估計長不多。

顧沉沉咬咬牙,還是回到今天早上發現鮮紅菌群的地方。下狠心地把所有菌菇都採集了,裝在口袋裡帶回來。

心裡越加牽繫著那個離開時候探了一把體溫,越燒越燙沒有要停下來跡象的正太。

回到了原來營地,看見四周並沒有遭受破壞,顧沉沉想這裡環境這麼惡劣,喪屍估計不是餓死就是背井離鄉下城吃人去了。

顧沉沉先是把最後一壺水都燒了,把野菜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