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迢之摔在車門上,腰被一拖,擰過頭來,就面堂又一陣疾風,眼前一通烏黑,半天后,擦過嘴角,掙著想起來。

順著上前的晏則道卻被一腳狠狠地踢開,腰撞上了方向盤,不由道:“撞壞了這腰,誰來餵飽你這頭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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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內。

晏則道扣住了身下男人的雙臂,緊貼在他的脖子後面,“老闆,我好喜歡你……”酥軟地吐著信子般。

男人像是無力地倒在座位上,身體沉重,胸腔激烈的起伏還證明著他的存活。脖子上被濡溼地『舔』過,一遍遍或清晰或模糊,卻強調著同一句:“老闆,我好喜歡你。”

手被反剪著,扣在身後,像是跪的姿勢,還是半臥躺的,都意識不清楚。

溼潤的嘴慢慢移到了他的下頜骨,滑到他嘴唇上。輕攏慢捻,然後舌腔一陣咬碎的陣痛,『逼』得他睜開眼睛清醒。

“滾……滾開。”

晏則道挑撥開男人幾欲合上的睫『毛』,像是鳳翎一般,“老闆,我喜歡你好久好久了。你不睜眼再看看我?”

這下眼睛都懶得睜開,忍住周身的疼痛,路迢之只想給對方一個肘擊,但是翻側起來,抬不起手臂。

晏則道『舔』著路迢之閉上的眼睛,手指滑落在他的襯衫衣領,手指靈敏而扯開了幾顆木質的衣釦。

壓制住身下人的反抗和……幾絲顫慄,晏則道砸了砸舌尖的味道,沒有淚的鹹味。“老闆之於我,猶如水之於魚。我夜夜自`慰的物件,可都是老闆你啊。”

紐扣滑落,掉在了車上。

帶著薄繭的手指,在雨水顯得有著冰冷。滑動在『裸』住的膚上,想去撫平底下人的不安。反而惹起一串越加激憤的掙扎。

“但是老闆你……從未看過我一眼。從來沒對我說過一句話。甚至都不認識我。”手上動作隨著眼中的情感加深而做出。

路迢之一陣痙攣,汗從額頭淌了下來。“滾開……我會、會報警的。”

晏則道扶住了路迢之的肩,襯衫他沒有扒`下來,反而是貼在他一陣陣起伏的背頸上,『舔』舐著他的喉結,“老闆你不會捨得的。”

“會,放、放開我。”

“你怎麼會捨得呢?”眼底愈加深黑,映著那張冷汗涔涔的側臉。“你會食髓知味,深陷其中的。”

手撥開了黑髮,揪住,攥起來。整張絕望的、美豔的、憤怒的、慘白的、難堪的、咬牙欲碎的臉,完全展現在自己的視野裡。

“讓我聽聽,老闆的……嬌喘。”

……

車庫的門緩緩關閉,隔絕最後一絲光線。

陰暗的車庫中,推開了一扇車門。

一個人從副駕駛座上爬落下來,然後回去拉里面的一個東西。看見一個人形的物體,滾落在地上。

那人像是扛起的姿勢,又似是俯身審視的動作。地上的人一動不動,

翻開那人的脖子,看見到某塊地方。

將地上的人雙臂扣上,往回拖進別墅裡。

踉蹌,體力不支,或是因為打鬥受傷,拖動著的那人停下來,坐在地上,看見那個頭髮半溼,掛在臉上的昏『迷』的人。

撫弄他的臉,手指按在那人溼了的黑『色』頭髮上,緩緩摩挲,然後抓起來。

俯身,吻上那個人嘴唇上。

鬆開他,頭顱落在自己手上,再拿眼看他,看見他安靜的臉。沒有了言語辱罵,沒有了動作激烈。只剩一副美豔到要『揉』碎的身軀。

……

浴缸裡。

泡著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