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離職守,還是在執行秘密任務中,你知道後果的。”顧沉沉說道。這種行為在黑手dang內部中是嚴重的。

安德烈取回了外套,點了點頭,“我是個職員,但我也是位父親。”

顧沉沉問:“西爾維婭那邊呢?她可以去救盧卡嗎?”

安德烈搖頭,“西爾維婭都急哭了。她都這樣,去肯定不行。只能我去了。”

顧沉沉再問:“綁匪有要求贖金多少嗎?時間限制是多少?”

安德烈說了個數字,時間範圍是今天之內。

顧沉沉:“我替你去。你先在這裡完成任務。”

安德烈阻止他:“不,你留在這裡。替我完成。”

顧沉沉回答:“你去就等於毀了你們一家。擅自離開職位,在這裡可是等於死。還是我去吧。教父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安德烈拉住顧沉沉:“不,你回來。我欠你太多了。”

顧沉沉忽然對安德烈說了句話:“學長,你還記得你小學時候你救了個小孩嗎?”

似乎記憶太過遙遠了。安德烈一下沒反應過來。

“你沒有欠我。”顧沉沉說著,拍了拍安德烈的肩,“放心好,我會把盧卡安全帶回來的。我也是他乾爹。不是嗎?”

等到顧沉沉走出房間裡,安德烈才想起來,他小學的時候在水池裡救起過一個小孩子,小孩子一頭黑髮,眼睛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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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嗎?

安德烈愣住在原地。

……

綁匪約在了市裡的荒廢廠樓裡。

贖金對方開到了五十萬美金。

而且對方還知道安德烈什麼身份,駭客。對方似乎也不是簡單的綁匪,應該還有幾個技術跟安德烈差不多,甚至更高階的駭客。

顧沉沉知道把ifi病毒傳進綁匪的手機是不可能的。還是準備了錢,想著去贖小盧卡。

而一直在侷促不安、幾乎難以完成工作的安德烈收到了西爾維婭的電話:對方好像目的並不單純,不是為了要錢,而是目標是剷除黑手dang的專職駭客。

安德烈收到西爾維婭電話,已經是顧沉沉出發了三個小時後。

拼命地打電話給顧沉沉。但是對方卻一直沒有接。

顧沉沉來到這個特別荒野的郊區,發現這裡不僅訊號極差,而且越靠近綁匪的樓所,訊號幾乎接近無。顧沉沉懷疑對方裝了訊號遮蔽器。

傍晚。暮『色』四合,世界光線暗了起來。

終於等到綁匪某個哨兵之類的出巡。

顧沉沉藏在某堵牆後,哨兵一走過,立馬將他扣下制服在地上,一手捂住他嘴巴,槍抵在對方身上:“畫張地圖給我吧,哥們。”

哨兵在被手`槍的威脅情況下在布上畫了走進去的路線和人質所在的地方。同時在顧沉沉『逼』問下,說出了他們有多少個人,有什麼武器,帶頭的是誰。

顧沉沉說了聲謝後,將對方劈暈放倒。

對方這麼大陣勢,不像是隻是為了要贖金。顧沉沉心想著。

趴下他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好在兩人身形差不多。顧沉沉撿了地上的帽子,戴在頭上。然後就按照畫好的地圖,趁著天『色』暗下來,走進了廢舊的樓所。

人質和帶頭的一起都在四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