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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沉內心一陣日了動物園的感覺。

原本正想邁出腳步來,沒想到沒有看到浴室門口的臺階,竟然被絆了一下,於是,以非常誇張地狗啃泥的姿勢摔倒在教父的懷裡——<p我的計劃並不是這樣的。

沒眼看了。我的選擇是——死亡。

顧沉沉完全是像個小腦發育不好的、失了平衡的人,姿勢誇張地摔倒在教父面前,還好教父不介意顧沉沉這浮誇的摔倒模樣——

伸手將他扶住。

顧沉沉內心只想默默流出兩行淚。

沒有任何語境情況下,『吟』出了:司機一滴酒,親人兩行淚。

顧沉沉做作地倒在了教父的懷抱裡。

教父也沒想到駭客一出浴室門,是這樣弱不禁風。將駭客攬進懷臂裡,觸到駭客的身體,才發現他低溫低得誇張。

顧沉沉的一張臉,比往常還要來得蒼白。

更像是透明一樣,往日的清冷也彷彿殆盡,只剩了無力的虛弱。

切薩雷攬住了駭客柔軟的身體,神『色』一緊,“怎麼樣……”

你的影帝;顧已上線。駭客忽地面上一陣發冷的笑容,眼睛裡依舊是淡淡的嘲諷,望向扶住他的教父。

教父懷裡的顧沉沉兀自地站穩,連推帶搡地掙開了他的懷裡,依舊冷笑道:“我還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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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沉掩飾內心尷尬地、表面冷酷地掙脫了,想往走廊的房間走去,沒想到一下子掙得太猛,昏頭轉向間撞上走廊的牆壁,一下子,捂住頭差點跌倒,幸好扶住了一把牆——

媽的。

嚶嚶嚶,連牆都欺負我。

顧沉沉狼狽不堪,沒等他扶住多久,教父將他攏於自己的肩懷裡,“我錯了。”低低的聲音,哄著顧沉沉。將他打橫地抱起來。“有什麼脾氣,全發出來。”

顧沉沉剛從撞了一下牆,腦袋暈的不得了,連站都站不穩了,勉強地扶住牆,教父卻把他手臂拉過來,收入自己手掌間。將他整個人猶如抱住愛寵一樣抱起來。

顧沉沉滿眼金星,都掙扎都做不了。更聽不清楚教父在自己耳邊緩緩地說著些什麼。

切薩雷只覺得他身體冷得發寒,『摸』了一把他的額頭和小臉,是否在發燒。但是沒有燙熱。

像只小幼獸似的駭客在自己的懷裡完全消了聲音,連動作都不做,渾身發冷,又是沒有氣力。可憐地切薩雷滿心的柔軟和疼愛:“沉兒。”

顧沉沉眼前一片金烏鴉繞著飛。

教父微微地啄了一下駭客那柔軟稍冷的嘴唇,帶著慈愛,“發洩出來。不要憋壞了身體。嗯?”駭客無力地靠在他懷裡,只是軟綿綿地哼唧了兩句。

顧沉沉滿腦子都是嗡嗡的雜音。

我去。什麼牆,嚶嚶,疼死了。

“想吃甜品嗎。”教父無條件地寵愛著駭客。一手『揉』著顧沉沉發冷的身體,幫他緩緩地搓熱著每一寸身體肌膚。

顧沉沉內心糟心透了。不要再給我搓了嚶。我淋冷水都白淋了。啊啊啊o(≧口≦)o小爺還要感冒的。嚶嚶嚶。

“還是想碰電腦?”教父將顧沉沉身上未乾透的地方,用柔軟的『毛』巾擦拭乾。

似乎是剛才的冰水,把顧沉沉身上自帶的異香,愈加勾發了出來。

冷冷清清的,淡淡隱隱的,如同在夜裡綻開的清冷百合。

卻像是蠱一樣,勾著教父骨子裡的一切。包括所能給予的無上權寵,以及能永久禁錮的霸佔。

都想的顧沉沉在心裡越發無奈。身體逐漸被搓暖了起來,教父的懷裡簡直是充了電的電熱毯,舒服得顧沉沉只想裝傻充愣地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