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著幹什麼?快幫我把這筆錢立馬洗出去,有多快洗多快。我要一分都不給對方剩,直接裝進我們的口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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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沉沉喝止住看熱鬧圍觀的程式設計員和駭客們,囑咐他們一方洗俄·羅斯那筆錢,一方加速丟擲股票。

程式設計師剛坐下來,股票幾乎是突破史上新高,瘋了一樣地達到史無前例和後無來者的最高點。無數股市裡的股民瘋了,抓緊時間地瘋狂搶購這股票。

因為自18號這天的早上10點26分開始,這支股票就漲得沒停過,以一種他們從未見過而又欣喜若狂的速度瘋狂飆升。

證·券市場局工作人員立馬停下手中工作,紛紛在調查這支股票背後的『操』作員,追蹤發現,是來自好幾個股市上赫赫有名大頭公司的伺服器在共同炒這支股票。簡直是出奇了。

黑手dang的程式設計員因為這筆錢數量實在太大,最後沒有辦法,飛快地又去了不同的工作單位叫來了更多的程式設計師,一齊來『操』作和運轉這筆飛天橫財。

顧沉沉單手『操』作著鍵盤,因為連續十餘個小時的工作,使得他飢腸轆轆,汗水浸溼了身上的衣服不少,加上剛受過的刑罰,但他依舊目光炯炯,猶如一匹黑夜裡搜捕和獵殺獵物的最矯健和最恐怖的銀豹,無數食肉獸被他致命一擊,垂死喪命,掙扎不脫。而他這頭豹,卻又隱藏地最深,在一片泛著月光的灌木裡,轉瞬即逝,沒有留下任何蹤跡。

幾個程式設計員又走進了這間原本空闊,現在卻因為同時坐滿了四十多名駭客而顯得擁擠和『逼』仄的電腦『操』作間裡。

顧沉沉似聽見來自系統單純的提醒,抬起頭,看見一名長相約莫三十多,一臉平庸甚至長相顯得有些木訥的男程式設計員,走進了房間。

少年向他投去目光時,安德烈並沒有抬頭,反而很久之後,才注意到少年駭客的灼灼目光,但是,那雙天生適合黑『色』螢幕白『色』字母的空洞眼睛裡,沒有半絲起伏神『色』。

顧沉沉內心翻看安德烈命運資料,才發現他此刻忍受著即將要離婚的危機和痛苦。

正如他所見到的,整個人痛苦麻木。似一具行屍走肉般。

顧沉沉收回視線,心中確人目標人物後,知道自己得找個時間接觸這位快穿客戶。

這天顧沉沉高價拋售股票,立馬徹底清理了自己所有潛入證·券市場『操』控內部的痕跡,不少國·家網路技術人員正到處逮捕他,他把潛入黑證券內部的禍轉嫁於某個黑手dang下名單上的替罪羔羊。其實他手上早有一份駭客名單,只不過這名上是技不如他、註定要為他背鍋的倒黴蛋們。

但是,雖然搗『亂』股票市場和謀取非·法利益可以暫時逃過國·家追蹤,但是截胡俄·羅斯黑·幫,讓得顧沉沉所在的義大利黑手dang又一次跟老『毛』子的黑dao組織扛上。

但這位駭客滿不在乎。並且在無盡的將來,他一次又一次地截獲俄·方黑·幫交·易,所擷取的買賣情報,自己盡數吞下。可憐的教父切薩雷無數次給他擦屁股。

不過,教父也不在乎這不些。畢竟兩組織積怨尤為深,也不在乎這些一日兩日的仇了。但還是無數苦口婆心甚至動用些不可描述的手段,讓那名少年駭客不要再去拔牛上的『毛』。

“快計算,我們目前獲得了多少個億?”程式設計師叫了起來。

“九百七十八點三九億、九百八十三億、九百九十五點七、九百九十九、我的天!!一千零點五六億、一千零五點七九億!……”一程式設計師難掩激動神『色』。

資料一直在跳動,數字一路狂升。

所有人都倒吸冷氣,看著螢幕裡像是炸開花的金錢數額,第一次活生生地像是在自己面前流出嘩啦啦的金錢自來水般。

“始作俑者”正坐在一臺臺包圍著他的黑『色』螢幕前,單手快得猶如是飛梭川流的梭子,靈動而極為恐怖地敲擊著未完的數字。

那冷靜淡漠的神『色』,彷彿這一筆鉅款不過是他平日裡信手沾來,再輕而易舉不過了,絲毫引起不了少年臉上的喜怒形『色』。

顧沉沉從程式室狂黑了俄黑·幫機密商機和意當地證·券所、抹乾淨自己痕跡、和給替罪羊製造無數栽贓線索了兩天。在一切完美得不『露』任何被反擊或是懷疑的痕跡後,終於從室內走出來。

沒有進食和休息多少的顧沉沉剛推開那道門後,竟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弱不禁風,直直地栽倒在門外。

監控螢幕裡看到這一幕,對站於少年兩側的人員命令道:“不許碰他。等我來。”

於是,餓暈過去的顧沉沉一直躺倒在程式室外的門口。

很快,一個男人來到少年的身邊,從地上將他抱起,直接,猶如是寵物一般地摟入懷抱中。

玻璃冰綠『色』的眼睛映入那張淡白失『色』的面容,知道他剛為自己掙了一千億,“其實你不必這麼強的——”

如果讓醒著的顧沉沉聽到以下這句話,一定活活氣吐血。

“當我的肉·孌,不需要本領這麼大。”

指尖摩挲過那張眉眼,教父抱著他便走向走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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