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氏財團最近發生一件大事,董事長兼簡氏話事人——江柔蘭病重了。

江柔蘭是前任董事長的妻子,也是當今財團的第一掌舵人。新聞刊登出,這位長期患有心臟病和抑鬱症的簡江氏女士最後的心願是,找到自己十年前失蹤的小兒子。

其實前十年也在找,不過都是私下找,從未公開、怕有人圖謀家財而冒認。十年以來一直無果。現在是最後機會了,哪怕是億分之一的機會,江柔蘭也想在臨死前實現這個“看似不可能實現”的心願。

於是,無數人踏上簡家門檻,希望去碰碰這個即將繼承一半簡氏財產的運氣。但無非都是假冒或胡編的,一張dna親子鑑定報告就能分辨出來。

直到簡江氏和她的公子簡以修要放棄時,江柔蘭的一個堂哥找到類似簡小公子這麼一個人,現被一戶人家收養著。

江柔蘭多年『操』持簡氏財團,耗費心血,臨終前只求能了卻夙願。簡家大公子簡以修表示可以去見一見這最後一點線索的人。

一家不足60平方的屋子裡,坐著兩個客氣掬容的中年人,正是那對養父母。

簡以修看了下堂舅說的那個人的照片,寥寥幾張,一張是八歲時,另一張是前兩年照的,照片裡的少年,長得,讓簡以修眼底擦過絲驚詫。

養父又看了看牆上的鐘,“那小子……”然而改口,叫起兒子的小名,“怎麼今天放學這麼晚?”

養母拽了下養父,意思讓他語氣溫柔點。養父欲言開口,最後閉嘴了。

簡以修等了快一個小時。

門才被推開,一個少年揹著身體進來的,順便把門關上,再轉過身來,看見狹窄的屋子裡坐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在盯著他。

顧沉沉以為是家裡來客人了,本想習慣『性』地走回房間裡,結果被熱情的養母拉住,“快來看看你親哥哥。”

親哥哥?

顯然,少年的眉頭皺了起來。

簡以修打量這個這個不足一米八的少年,身材纖細,面容在光線不充足的房間裡,有種奇異的、天生的白。

黑髮有些長,微微擋住眼睛。看見那嘴唇,像是他母親的唇型。唇瓣的光澤淡淡的,更像是他見過午後曬著日光的嫣『色』海棠。

顧沉沉被養母親暱地拉著,有些不適應的肢體動作,被簡以修收入眼底。

簡以修看著他被黑髮擋了下的眼睛,喊他的名字,“做份親子鑑定吧。”

顧沉沉看向眼前這個冷漠和氣場強大的男人,眼底出現了難得的疑『惑』。

幾天後,顧沉沉被領進了簡家。

心臟衰竭的江柔蘭看見這個十年未見面的小兒子,眼淚縱橫,拉著顧沉沉的手,發出第一句話,“我的以沉已經長得這麼好看了。”

顧沉沉有些拘謹,面對這樣眼前這個撐坐在床上陌生而虛弱的女人,心底還是防範的態度。

簡以修,也就是他哥哥,引導他說道:“以沉,見了媽媽,喊她一聲吧。”

江柔蘭期待的眼睛映著眼前這個長得有些異常漂亮的少年。

闊別十年,再次與親人相見的顧沉沉遲遲喊不出一聲“媽”。

江柔蘭略帶失望,還是慈愛地說道:“沒事,以沉還不適應。不勉強以沉。”

今天早上醫院裡的鑑定結果出來了,顧沉沉99與江柔蘭有血緣關係。於是簡以修把這個弟弟從養父母家接過來。

雖然他還有小時候與弟弟生活和玩耍的記憶片段,但是他見到這個少年還是微微吃驚了一下。因為他的美貌,讓他這個哥哥有些措手不及。

淡漠,漂亮。有種少年感的叛逆。眼珠淡淡淺淺的顏『色』,透著這個年紀裡對世界的不解和排斥。

這時候,顧沉沉輕輕地喊了一聲:“媽。”

江柔蘭眼睛像是被火柴一下子劃亮,驚喜而又梗咽,眼淚就落了下來。“好、好,以沉,我的以沉啊……媽媽太對不起你了,以後媽媽一定加倍彌補你。”

簡以修看著眼前這個過分消瘦,甚至蒼白的少年,心底也暗自許諾,補償弟弟這十年來缺失的關愛和親情。

顧沉沉回到那個屬於他的明亮寬敞臥室,順著就躺倒在柔軟的雪白被褥上,喊出了心底那個電子母音主人:

“我這個叛逆孤傲少年詮釋得還不錯吧,快誇兩句人家。”

這個世界的隨機系統,“高冷”說道:“裝『逼』莫過雷劈。”順便補充了一聲,“我在休眠,除了你要死和要黑醫院親子鑑定網路系統之外,其餘時候別煩我。”

顧沉沉:“……”忘了這輩子的早不是上個世界的那個“軟萌”系統了。心中次奧了句,再次開啟了工作列。

他顧沉沉是蘭布拉加星球的快穿業務員,剛入行一年,業務出眾,能力過人。最主要他演技好,和長著一張誰也不會拒絕的臉。跑題了,他這次來是幫一個叫做江曉慧的女孩子實現心願的。

江曉慧在經歷一次校園暴力事件後,受到嚴重心理創傷,加上之後一系列如失戀、高考失利的打擊,最後服毒『自殺』。死前,她跟顧沉沉世界的公司大boss簽了一份合同買賣,要求幫她避免不幸,修改人生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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