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倫,你之前就認識倫斯道爾男爵?”

萊爾斯湊了過來,一臉好奇地看著杜倫,小聲地詢問著。

“嗯,怎麼說呢。應該是有一些聯絡吧。”

在這種情況之下,獨輪只能給予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

“呵呵,杜倫先生隱藏得夠深的。一路上都沒有聽您提起過。”

麗娜·金一臉木然地看著杜倫,顯然是對這個回答非常不滿意。

“並不是,像他這種大人物,自然能不提則不提。再說,我們兩個貧窮的記者,怎麼坐得起g1416列車。”

杜倫這時想到了一個很好的理由,正是“杜倫·威爾斯”的車票。

不過,此時杜倫也明白了,如此貧窮的“自己”如何能買得起那麼貴的車票。

顯然來到這裡是“杜倫·威爾斯”與倫斯道爾男爵共同謀劃的。

如果,不是因為“杜倫·威爾斯”的儀式失誤,他應該早幾天前就到了這裡。

這樣一來,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都能解釋得通了。

但是,“杜倫·威爾斯”到底和倫斯道爾男爵謀劃了什麼呢?

當下只能臨場發揮了。

“我就說,那麼貴的車票,你是怎麼得到的。你給我的時候,神神秘秘地什麼都不說。”

萊爾斯也是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

“是嗎?好吧,就算是這樣,那麼男爵會有什麼事情找你?你們應該沒有什麼交集才對吧。”

麗娜·金一臉不相信的表情。

“嗯,我要說。男爵大人是我很遠的遠方親戚,你們相信嗎?”

杜倫現在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只能賭一賭他們會礙於男爵的身份,無法當面證實。

“嗯,是這樣……”

啪嗒!

就在麗娜·金還想進一步逼問的時候,門被開啟了。

“抱歉,這種疾病發作的時候,無法控制。讓各位久等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杜倫感覺現在的倫斯道爾男爵變得年輕了許多。

不對,這不是錯覺。

看著對方那亂糟糟的頭髮。

杜倫回憶起來之前他還是滿頭白髮,而現在可以清楚地看到髮根處已經有了一些黑色的痕跡。

不僅如此,對方臉上的疲憊與皺紋也明顯地少了許多,以至於身體也不像之前那麼虛弱。

現在他手中的柺杖,已經不是一件實用品,而是更加像是一種裝飾品。

“我們剛才說到哪了?對了,萊爾斯先生,請你提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