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想什麼呢?”

可能是見我沒說話。

朱自成喊著我,我回神看著他,“你繼續說。”

“說什麼?”

“說那什麼杜小良的事情,我忽然有些好奇了。”我說道。

不用說,朱自成肯定比那天開車的司機知道的要多。

按照他自己說的,他就是泗州風水大家的子弟,能接觸到的一些隱秘訊息,肯定是比尋常人要多出不少。

“既然哥你想聽,那我就好好給你說說,要說這杜小良開始的時候,也是一個人物,三歲的時候,就開啟了風水行竅,一旦開啟行竅,那就等於一隻腳踏入了風水修行行列,他三歲這個年紀,進入到這個地步,可謂難得的天才,一直到九歲,他的風水修為進步非常之快,如果到這,他靠自己的能力修行風水術法,我可能還有些佩服他,可沒想到,後來他就走上了搶走別人東西的道路……”

說到這,朱自成嘆口氣,“後來這傢伙就上了武當山,已經十年沒下山了,不過聽說最近準備下山了,下山之後,聽說還要舉行一個什麼破儀式。”

他簡單的說了一番,忽然話鋒一轉,“說到杜小良,我們就還要說另外一個人,那就是賀星晨,此女也不一般,一身風水天賦也很強,也是九歲那一年,被一處山脈風水宗門看中,也帶走修行。”

“什麼宗門?”我問道。

“我好像聽說叫什麼,白玉山,也叫什麼白玉京,反正很厲害,並且賀星晨還和杜小良訂下了婚約……不過可惜了這賀星晨,居然要嫁給這樣一個無恥小人。”

說到這,朱自成又嘆了一口氣。

我沉默了下來,沒有往下接話。

我隱約間,還記得賀星晨小時候的模樣。

如今十年,她現在什麼模樣我不知道。

對於賀家對我動用的狠厲手段,我自然也不會忘記。

我胸口處,現在還有一道疤痕存在。

“哥!”

朱自成忽然喊我一聲,我回神,抬手一招,一道黃紙人就落到了我手裡。

朱自成頓時就感覺身上的壓力一鬆,腰身挺直了一些。

他一笑和我說道:“哥,你一身術法,也非同小可,話說,你是出自什麼風水世家,你說說唄,說不定我們兩家還是世交呢。”

“你搞錯了,我不是什麼風水世家的人。”我說道。

他卻還有些不相信的樣子,立即說道:“不可能!你這麼年輕,如果不是風水世家的子弟,怎麼可能會有如此精深的風水術法。”

我盯著他看了一眼,沒有什麼心情和他說這些廢話。

我調整了語氣說道:“朱自成,我現在要問你另外一件事,你要如實回答。”

朱自成放鬆了一些,說道:“你問吧,哥,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如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