倀杉心中慌亂,趕緊一個飛步衝出長樂殿,朝著谷倀隍的書房奔去,不修沒法明面上出去,瞪了甲莖莖一眼,也隱秘於黑暗中去了,偌大的長樂殿只剩下甲莖莖一人,他露出一個寒氣十足的笑容,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倀杉來到書房環顧一週,不在?

心中更加慌張,又趕忙去了寢殿,依舊不在?

倀杉顫抖著聲音,焦灼湧上心頭,皇兄,不會真的出事吧,皇兄...

倀杉跪在地上,痛苦的在地上重錘一拳,咬牙切齒。

這時,谷倀隍幽幽的從倀杉身後走了過來,看到這樣奇怪的倀杉,心中不免帶些嫌棄:

“杉弟,你趴在這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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倀杉抽泣道:

“皇兄不見了,我沒護好他。”

谷倀隍皺起眉頭,重重在他頭上錘下一拳:

“誰不見了,抬頭好好看看。”

倀杉哎呦一聲,才反應過來,與自己說話的不就是自己的皇兄麼,他沒事?帶著些些淚花的倀杉驚喜回頭,看到谷倀隍那張萬年嫌棄自己不注意形象的模樣,趕忙衝過去抱住了他的大腿,怎麼都不放開,哭喪道:

“皇兄,嗚嗚嗚,你去哪了,嚇死我了。”

谷倀隍抬頭看了看周邊,發現還有侍從在門口看著,這樣一幅失態模樣實在有損皇家顏面,趕緊拽起倀杉來:

“我不過出去調查了一下,你怎麼還哭上了,快起來?”

倀杉不管怎麼拽都不起來,眼淚縱橫,撒嬌道:

“不,我不起,讓我抱會,我好擔心你啊皇兄。”

“你先起來,在不起信不信我讓你抄道德經去。”

倀杉聞言,過去抄寫道德經的痛苦記憶湧了上來,這種痛苦他發誓不想在體驗第二遍,所以立馬站直了身,胡亂抹乾淨臉上的花亂。

谷倀隍拍了拍黑袍,又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皺著眉問道:

“你不是去調查賊寇的事了麼,怎麼又跑回來了。”

倀杉撓了撓鼻頭,有些害羞:

“我,害怕皇兄會遇到危險,趕過來看看。”

谷倀隍深吸一口氣,道:

“我怎會有危險,父皇這次專門給我配了高手護我,他們誰都傷不了我,倒是你,大白天的跑來哭喪,像什麼話。”

雖是責罵,但好像帶著點開心,倀杉將眼神漂在別處。

也是,甲莖莖剛剛不慌不忙的,肯定是知道皇兄很安全,他竟然不提醒自己,搞得自己跟個傻子一樣跑來跑去,想想就覺得很氣。

甲莖莖好像能聽懂倀杉心語一樣,每次倀杉誹腹他時他就出現,這不,他跟在倀杉身後也不緊不慢的來到跟前,拿著紙扇微微搖著,對谷倀隍露出往常一樣和藹的笑。

谷倀隍看了他一眼,竟然很耍脾氣的扭頭離開了,一點面子都不給甲莖莖留,甲莖莖的笑容轉向無奈,倀杉看了甲莖莖一眼,扭頭跟在了谷倀隍後面。

谷倀隍雖然永遠都是那副兇巴巴不能抬頭看的樣子,但倀杉能感覺出來,看到甲莖莖後那副表情明顯有了情緒,有些受騙的感覺,倀杉好笑,但他既不會替甲莖莖求情,也不會趁機掏他壞話,因為甲莖莖現在與自己說話半真半假,他不敢確定是好是壞。

還是正事要緊,問道:

“皇兄,你剛剛說去調查事情了,去哪調查了。”

“宮中正在處理昨夜賊寇的屍體,我就去看了看,結果只得到這個。”

谷倀隍遞給倀杉一塊手帕,手帕鼓鼓囊囊的,不知包的是什麼。

“這是什麼?”

倀杉疑問的接過東西,開啟看了看,那是一張陳舊的通關牌,上面刻著一個繁體字,正是陽城的陽,這是物證。

谷倀隍皺著眉頭揉了揉太陽穴,谷倀隍從昨夜開始一點都沒閤眼,本饒有精神的臉上帶著些許疲憊,有了淡淡的黑眼圈,倀杉知道從一大堆屍體當中搜到這塊牌子並不容易,明明說好不用他管,可谷倀隍還是沒法做到不管不顧,活活把自己累成這副摸樣,倀杉拿著牌子,看谷倀隍的眼神有些心疼,也有些自責,谷倀隍開口道:

“這是陽城的通關牌,都是我意氣用事惹的禍。”

他眼中的疲憊與無助直扎倀杉內心,倀杉捏緊了牌子,篤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