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太擔心哥哥,沒有用心練習,抱歉。”

“哼。”良酒宗不如沙湧那般通人性,極不給面子道:“一件小事就能讓你變的無心練習魂不守舍,就這個樣子還想成為你哥哥的左膀右臂,你覺得你夠格麼?”

平清秋笑的虛假,但心中已經有些火大過頭了,他隱忍道:

“酒宗哥教導的是,是我心智太不成熟,那個,我已經幫您弄好了酒,您要驗一下麼?”

聽到酒,良酒宗雙眼亮了起來,瞬間變了態度:

“當然要驗,走。”

平清秋松下口氣,能把這件事放心上,說明要帶他出去的約定還沒作廢。

他帶著良酒宗來到藏酒的地方,擺開上面的竹葉,又順手開啟了蓋子,濃濃的酒香瞬間從酒罐中傳來,似小蛇般迫不及待的鑽入二人的鼻腔。

良酒宗不自覺深吸口氣,五官都疏散了開,他撥出口氣,道:

“味道不錯。”

平清秋笑的和善:“酒宗哥喜歡就好。”

“還好。”良酒宗答得湊活,已經躍躍欲試的往上湊了,他掏出自己的牛皮酒袋灌了一些酒,剛在嘴邊抿下一口,眉頭便皺了起來,用餘光看了眼平清秋,發現他正用閃閃發光的眼神看著自己,見他回頭還止不住興奮的眨了眨眼,似在期盼著什麼。

他準備往嘴中倒酒的動作鈍了一下,最終放下來手,嫌棄道:

“這酒聞著香,但喝起來平淡無氣,還透著一股甜味,是給女人喝的黃酒。”

“嗯?”平清秋愣住了,笑容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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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麼,我說這是黃酒,娘裡娘氣的,你是在看不起我麼?”話語剛完,良酒宗便把酒給倒回了酒罐裡。

平清秋的表情已經從僵硬開始朝著崩塌走去,笑容消失殆盡。

“那……我們的約定……”

“約定不作數。”良酒宗深吸口氣,滿臉冷漠。

“可是你說過,我,我給你弄酒,你帶我去靈界看看的。”平清秋快哭出來了。

“賄賂成功我才答應帶你出去,可你拿黃酒糊弄我,你覺得我該不該帶你出去。”

平清秋雙眸閃爍,心裡難受極了,這意味著他不能看到他的哥哥,不能看到哥哥掌管的靈界是什麼樣子的,半個月的興奮與努力在此刻被良酒宗一句話毀的半分不存,那一瞬間,滔天怒火如同火山噴發湧了上來。

“你不能這樣。”

失望夾雜難過,憤怒夾雜心寒,他顫抖著聲音,努力壓抑自己心中開始萌芽的不好的想法。

“是我決定帶不帶你出去,我當然可以這樣。”

“你……唔。”平清秋哽咽了一下,良酒宗隨意瞟了眼平清秋,沒露出一絲愧疚。

“就這樣吧,我走了,記得把武練好,過些天我在回來檢查。”

良酒宗收了牛皮酒袋,準備離開。

“酒宗哥。”

平清秋拽住了他的衣角,低頭閉緊了眼,醞釀想要脫口而出的話。

良酒宗回眸,掃了他一眼。

平清秋深吸口氣,睜眼問道:“你跟我說實話,哥哥他是不是遇到危險了。”

“我說過跟多遍,他什麼事都沒有,別整天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