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巧自己前方是個分叉口,還沒有過路的侍女,讓倀杉有些糾結,不知該走哪條路,愣在原地摸腮疑惑。

就在這時,忽的有個結實的東西撞在了自己後背,倀杉被撞的不輕,往前闌珊兩步,摸著腰口,有些吃痛,他皺著眉頭,心想哪個不長眼得撞在自己身上,就聽到一個略帶慌張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抱歉,我手腳笨拙,冒犯了主子。”

是個侍女,倀杉回頭,剛想開口教訓,就被吃了一驚。

“怎麼是你?”倀杉疑惑道。

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不久之前在青州城口遇到的冷靜少女。

那少女一個疑惑,略帶試探的抬頭,對上了倀杉吃驚的臉蛋,她驚訝道:“你…”

看起來有不少話想說。

倀杉抬頭望了望四周,心想但願沒被人看見,若不然少女會被人孤立的,她們可不喜歡跟上面套近乎的人,即使是倀杉這個外人。

確定周圍沒什麼人,倀杉才鬆下口氣,問道:“你怎麼在這?”

冷靜少女還是把他當主子的,還有的恭敬一分不少,道:“賣身埋父,我不知你原來是烏氏的人,前幾日多有冒犯了。”

她一說賣身葬父,倀杉就想起來了,昨日吃飯時問過洱一,聽到他說起一句,原來是這位少女,但是有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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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啊。”聽到主子二字,倀杉百感不適,半真半假道:“洱一與我是朋友,我只是寄住……”

他還要臉,不能暴露自己被捆在這的真相。

“這樣啊…”那少女好像鬆了口氣,可能是叫倀杉主子自己也不習慣。

一見到她,倀杉忽然想起來,那草藥包是不是……被自己掉了,他努力回憶一遍,確實沒在腦子裡找到放下草藥包的記憶,看來是真掉了。

倀杉有些心虛,好心不成反倒成幫倒忙了,這件事做的大概算失敗中的失敗,愧疚心理作祟,倀杉眨眨眼,語氣帶著歉意:

“那個…抱歉,草藥包沒給到那位叫牛耿的手中。”

冷靜少女眨眨眼,笑了。

“你笑什麼?”倀杉皺眉道。

“你已經幫我們送到了。”冷靜少女淡淡道,沒有一點責怪倀杉的意思。

“啊?”倀杉疑惑極了,問了起來:“是不是搞錯了,那草藥我確實沒給到…”

冷靜少女:“牛耿便是我的父親,是與你同行的那位俠士送到他手中的。”

與他同行?倀杉一下就明白了,除了兆薛王還有誰,沒想到他還挺靠譜的,倀杉對他的好印象在此刻蹭蹭蹭的往上漲。

不對………

“那你的意思是……牛耿,不對,是你父親……死了?”

“……嗯。”半晌,冷靜少女才開口答應,眼睛裡泛出些許紅血絲,看得出來她在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

倀杉不知道這種情況該說什麼才好,人家爹死了,好像說什麼都不太合適,所以只能伸出手,在她的腦袋上摸了摸,算是安慰吧,反正洱一很喜歡。

“沒事,我不能哭,”冷靜少女哽咽了一下,努力壓制情緒,抽了抽鼻子,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道:

“抱歉讓你看笑話了,我名叫牛晴寧,叫我晴兒就好,您叫什麼?”

“……”倀杉無所謂道:“谷倀杉。”

晴寧一愣,大概沒想到他會與那個魔王同名同姓,但是不過三秒,她就接受了,也不說倀杉這名字不好什麼的,倒是細心的很。

“對了。”二人聊了這麼多,倀杉才想起來正事,拉著晴寧問道:

“你可知洗衣服的地方在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