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徐州碰到過官府的人...”虎頭撓撓下巴,有些心虛。“喝多了...”

倀杉:“......”

“真不怪我,是洱鄂,他非拉本王乾的。”虎頭慌忙解釋道。

果然,跟著洱鄂學不到好,倀杉暗暗說了一句,提醒道。

“下不為例。”

然後在虎頭腦門上不痛不癢敲了一下,以示警告。

“有什麼異樣一定要告訴我,天黑之前在這裡集合。”

“知道了。”虎頭嘿嘿一笑。

青佐:“嗷。”

幾個人原地解散,順著三條路開始大規模搜尋。

倀杉負責前朝,書房,一切存放重要事物的場所,虎頭負責後宮與寢殿,而青佐體型龐大,視野廣,負責空曠的院子,絕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倀杉先查的是谷倀隍的書房,一開門就蕩起一陣灰塵,倀杉捂鼻拍了空氣中濃重的灰塵味,緩緩渡步往裡面走,雖是白天,可谷倀隍的書房卻黑的不行,倀杉看不清東西,只得眯眼摸索著往裡面走,待眼睛習慣了黑暗,倀杉才看清楚這書房的內象,屋子裡早就被洗劫一空,值錢的東西早沒了,只有兩張木桌與一些無用的竹簡,淒涼的很。

倀杉隨手抽出一本竹簡,將上面厚的快將它掩蓋的塵土拍了下來,摸索上面早已被侵蝕的看不出顏色的字跡,那是谷倀隍的字跡,倀杉想都不用想,上面一定是關於軍事的內容,這麼寶貝的東西,竟被後來的侵佔者隨手丟棄在這,倀杉簡直氣的想把他們手給剁了。

“哼,簡直不知好歹。”

倀杉罵了一句,忽的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動靜。

“誰”

倀杉馬上警惕起來,回頭檢視,只看到一隻嘰嘰叫的老鼠。

“原來是老鼠。”松下口氣的倀杉盯著那隻老鼠,氣不打一處來。

當年谷倀隍的書房可珍貴的很,別說老鼠了,蒼蠅都飛不進來。

“你倒是囂張的很。”

倀杉也不說怕,直接過去掂起老鼠的尾巴,好像他就是不好好保護谷倀隍竹簡的人。

這老鼠竟然是白皮紅眼的,而且比一般的老鼠小很多,毛還是軟的,應當是只出生沒多久的小老鼠,還初期的有些可愛,倀杉直勾勾盯著它,拿手指戳了戳他軟乎乎的肚子。

“喂,我問你,你可知道這裡是哪,就敢這麼往裡面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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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鼠好像聽懂了倀杉的話,奮力反抗的叫著,好像在說,從這裡滾出去。

“什麼,這裡什麼時候成你家了,一直都是我家好不好,還想把我從這裡趕出去,沒門。”

倀杉蹙眉,提溜著它的尾巴來回轉了兩圈,把小老鼠轉的暈暈乎乎,放在地上站都站不穩,直走s彎。

倀杉被它逗得哈哈一笑,老鼠就老鼠吧,也算給谷城添了點生機,若真連老鼠都沒有,那這谷城也真算死了。

彭的一聲巨響從外面傳來,嚇了倀杉一跳,趕緊踹開房門出去檢視,只看不遠的地方一陣明星閃耀,劈里啪啦的火星在天空發出亮光後瞬間沒了顏色,那是虎頭的訊號彈。

虎頭那邊有情況,倀杉被驚到了,馬不停蹄從屋頂跳了過去。

一定要是靈士,一定要是靈士,那個想讓自己變成魔王的靈士。

倀杉的腦袋就這一個念頭,搞得他心臟怦怦直跳,手心也出了冷汗。

可到了地方,倀杉並沒有看見靈士的蹤影,只看到一地駭人鮮血,而血泊之中躺著半條已經斷了的胳膊,倀杉一驚,不會是虎頭......

“虎頭。”

倀杉大喊著,內心祈禱他千萬別出意外。